,没钱的家更难当,我现在就盼着开发区能快点发展起来,也省得天天掰着手指头算计过日子……”作为一个市长,拿不出钱来的干工作,可是一件丢人的事情,饶是蒋中南当了数年的市长,脸皮磨的老厚,提起这茬仍是老脸通红。哪怕是有一丁点的办法和出路,也不想把希望放到严宁,放到开发区身上。
“西北的落后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这更苦日子都熬过来了,还怕这黎明前的黑暗吗?咬紧牙再挺一挺,总有苦尽甘来的时候……”西宁全市年财政收入不过二十亿出头,有两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年财政收入还不过亿元。而且,西宁的基础建设落后,每年在修桥补路,蓄水工程上都要列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让坚苦的财政有着入不赋出的危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当这个没钱可用的市长到底有多苦,怕是只有蒋中南知道,这份心情严宁能够理解。
“现在能有个盼头就是好的,要知道你来之前,我可是连个盼头都没有呢。不过,有个事你听说没,玉林市的老王书记突然中风了,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再担任领导职务,听说省里有意进行一下局部调整,谭书记最近可是跑省里跑的勤快,看这意思想要到玉林去……”好一通忆苦思甜之后,蒋中南似是不经意的把问题引到了省内的人事动向上,小心试探起严宁来。
“哦?是吗?我这天天窝在开发区里,跟外界都断了联系,还真没听说过这件事。呵呵,怪不得这段日子总看不到谭书记人影呢,原来是跑关系运作去了,怎么?市长有想法再进一步……”自从被严宁当众打了脸,谭定方在西宁的威信大失,两个人的关系也冰冻到了极点。谭定方不敢明着跟严宁较真,心里又咽不下严宁的恶气,索性对开发区的工作彻底撒手不管,只要是开发区送来的报告,直接批转出去,任由下面的人自己忙乎去。而严宁也乐得耳根子清净,除了必要的程序以外,基本上不和谭定方朝面,大有将冷战进行到底的意思。
玉林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在新夏省能排进前三,在省里的地位算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城市,谭定方把心思放到了玉林市,估计也是觉得在西宁干的不开心,有跳出火炕的打算。难得有这么一个好地方,不去争取一下,那还真辜负了他那样钻营的名声。不过,谭定方想怎么做,严宁管不着,倒是蒋中南跟自己提起这事,倒有必要细细琢磨一下子。要知道几年前蒋中南就有机会接任西宁市委书记一职,结果因为山头主义严重,被省里的某位常委当众点了出来,才与这书记的宝座痛失交臂,这回有了机会,看到了希望,若说他心里没有想法,严宁可是不相信的。
至于自己亲自接任这个书记的位子,严宁却是想都没想过,倒不是严宁不够资格,本身就是正司级的干部,就是担任西宁市委书记,也不算是提拔任用。主要还是严宁的身份问题,严宁到西宁来可是挂职的,挂职期只有两年,除非凌家能同意,让严宁扎根西北,否则绝不可能让一个市委书记捆住严宁的身子。另外,严宁在西宁任了实职,还要经过中组部的许可,毕竟严宁是在中组部挂了号的后备干部,必要的组织程序还是要走的。总之,严宁要想接任西宁市委书记,麻烦多多就是了。眼下严宁最怕的就是麻烦。所以,一门心思做好开发区的工作,其他的根本连想都不想。
“你快拉倒吧,我要真想接的话,上一回求爷爷,告奶奶也得把这个书记抓到手,这都过去几年了,心思早就淡了。还有啊,就咱这个开发区,你挂职结束人一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