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的棋子,则一切就说的过去了。
而且,对于严宁来说,巨额的资本都是自己费尽周折,辛辛苦苦赚来的,先不说凌家有没有能够掌控这笔资本的人存在,就是有严宁也不能把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从事的又是政治这个有着最黑暗一面的行当,别说自己就是一个女婿,就是亲生儿子,在强权政治之下,说舍弃就舍弃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所以,说老太爷的纵容也好,说潇潇的默许也好,凌家为严宁遮风挡雨,引为政治背景,却对严宁和谢水盈之间的感情纠搁是问都不问。而严宁在为凌家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替凌家开疆僻土,守卫门户的同时,也有意把谢水盈当成自己的短处交到凌家的手中,这是政治利益的交换,也是授人把柄以做牵制,不只是对谢水盈的牵制,对严宁也是一种牵制。这事情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却不会有人说出来。
“你办事一向让人放心,是我想多了。这个公路的事情,一会儿到了谢姑娘家里再说吧。不过你做的规划中有一个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漏洞,我觉得是个大问题,昨天谢姑娘也提及了这个问题,我感觉谢姑娘不是很高兴……”严宁对与谢水盈之间的问题不承认,也没否认,摆明了是不想多说,钱立运也颇为识趣,立刻就此打住,把话题又转到了修建公路上。
对于严宁的能力和人品,钱立运一向是放心的,两个人交往数年来,严宁就没让他失望过。若是对严宁这点信心都没有,钱立运也不会将身家性命,政治前途都压在严宁的身上。何况开弓没有回头箭,这贼船都上了,现在后悔可晚了,只能一条道跟着严宁走到黑。
“漏洞?呵呵,你说的是不是乡村公路的投入空白,我估计就是,整本规划书上能让钱大市长和水盈姐同时觉得是个问题的也就这一块了……”在商言商,谢水盈就是一个小财迷,看不到利益的投资,在她眼里就是亏本的买卖了,哪怕帮着严宁整合西北,也想着借机要捞上一把。就乡村公路而言,最大的作用是放便村民出行,就算修建好了,也不可能设立收费站,纯属于只投入没产出的白扔钱,这一点若是写到规划里,以谢水盈受财奴的个性,不心疼死才怪了。
所以,对于乡村公路的建设,严宁根本没浪费笔墨,是提都没提,但是钱立运在地方工作十多年,基层工作经验丰富,知道乡村公路对发展地方经济的重要性。而谢水盈则以商业的眼光审视问题,脑袋稍稍一琢磨就把这漏洞找了出来,虽说两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但观点却是出奇的一致。而且,对于不赚钱的买卖,谢水盈是没兴趣的,她的一番表现,可就够给钱立运带来无限瑕想了,患得患失之下,若是不担心才怪了。
“严宁,修建宽甸公路网络就是把八百公里的国道架起来,那也只是骨架,充其量就算是一个主动脉,没有细小的血管,这宽甸可发展不起来。若是你想凭借宽甸自有财力自行建设,那是想都不要想,这可不是小问题……”相比于在宽甸构建公路网,钱立运倒不担心什么,毕竟建国道也好,建高速公路也好,可以通过设立收费站来获得收益,虽说是投入大,时限长,但总不会赔本就是了。但乡村公路可就不同了,宽甸下辖十三个县市,一百五十多个乡镇,接近两千个行政村,就是修建五米宽的小路,这也是一笔天文数字。而且,乡村公路服务的是村民,只投入没有产出,谁也不是傻瓜,更不是慈善家,凭白的往里砸钱的事情,别说谢水盈不干,就是换了他钱立运,也是一个同样的结果。
“你把问题想的复杂了,修建乡村公路花费的天文数字是不假,但分解开来成段成块,也不过是乡镇为基本单位,并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而且要我说,干成的希望还很大呢。这公路骨架搭起来了,有些工作不能你一个人都干了,风头也不能都让你一个人抢了,总得给同志们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