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见个面,研究一下细节……”相逢的喜悦,难抵离别的悲哀。在安顿好了老汪头之后,离别的愁绪就开始在曲遥琴的眉宇间闪现,心中充满了对严宁的依恋和不舍。这种情怀都落入了严宁的眼中,心中也是一片感伤。好在曲遥琴的目的地是宽甸,严宁也早有打算到宽甸去感受一下发展的成果,择日不如撞日,两件事正好一遭办了,也算全了与曲遥琴之间的深厚情谊。
“嗯,听你的,明天早点走,中午前赶到甘州接上孙书记,然后你就忙你的去,不用再管我们,嗯,先说好了,若是这个月没有怀上,下个月我再来……”曲遥琴是感性的女人,若是认准了的某一件事情,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这股子执着劲跟严宁绝对有得一拼。而眼下,生儿育女就成了她心中的执念,生怕哪一天严宁反了悔。
“还等什么下个月,保险起见,我再给你播回种……”将碗中的绿豆汤一饮而尽,严宁一把将曲遥琴拉进了怀里,贪婪的吸嗅着曲遥琴身上散发展的热切而又让人迷醉的纷芳,一双充满魔力的大手不停地上下抚动,左手攀上了高耸山峰,右手直插桃源谷地,一刻不停息的开始了蓄谋已久的攻城略地,香艳的战斗再一次打响。
……
一个城市发展的好不好,从人们脸上的精神面貌就能看出来。走在宽甸的街头,城市还是那座城市,人还是那些人,但人们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无不证明着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和崇景,宽甸真的发展起来了,哪怕从前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暂新的印迹还没有走上舞台,都不足以驳斥宽甸发展的事实。
总里程三千多公里公路建设,拉动了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成几何状增长,直接拉动了钢铁、水泥、机械、轻工等诸多基础工业的发展,而工业的繁荣又促进了农业的发展和服务业的腾飞,整个宽甸进入了经济发展的良性循环之中,这所有的一切起始于自己所做出的规划,得益于钱立运的精准超强的执行能力。为此,严宁为自己选准了思路,选准了人而深感骄傲和自豪。
“这边都是军工企业的老厂区,三线建设时期的产物,几十年的历史了,上次你来可能都走过了,这些企业就是目前宽甸最大的问题。救,救不活,摊子太大,基础太弱,负担太重。改,不敢改,几年前的改制失败留下了隐患,职工对企业的感情很深,对改制、重组、租赁之类的字眼是异常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炸了庙,任可每个月领着低薄的补助过日子,任何让机器设备就那么荒废着……”曲遥琴和孙启望的引税大业,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至少有钱立运这个市长出头跟企业协商,难办的事情也变得简单了。何况税费有减免,有返回,企业也乐得一个实惠。所以,钱立运咬着牙从宽甸的收入结构中划出了两个亿的硬指标分给了曲遥琴和孙启望以后,两个人几乎没做停留,就笑逐颜开的飞回了北江。而严宁却留在了宽甸,继续跟着钱立运调研,想方设法要破解宽甸军工企业发展艰辛的问题。
“改革初期,大家不知道什么是改制,不知道改制的目的,上面一声令下,直接就把企业当成了商品推向了市场,一卖了之。特别是一些军工企业,改制改成了四不像,盲目地推进发展军转民的过程,结果企业人才流失,企业越改越穷,越改越糟,这些,都是为改革付出的代价!现在要走回头路,吃了亏,记了打,大家都怕了……”改革是一条探索之路,发展方向更是一条未知之路,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摸索中前进,摸着石头过河,交学费是难免的事情,这是时代的困惑,也是企业的悲哀,更是工人的痛苦,眼前这大门紧闭的企业,就是一个鲜明的例证。
“你说的是啊!现在虽说国家有支持,工人有愿望,但从哪着手,我还是没个头绪,涉及到几十万人的饭碗问题,不得不谨慎对待,这些企业可禁不起折腾了。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