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做的就是尽力给他争取时间……”这个时候已经考虑不了榆林河水位猛涨会对花江造成什么影响了,用自己的官帽子去换取榆林发展腾飞的根基值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那市里的命令……县长,您是不是做做工作,让市里的领导通融一下,双江的安危不能让我们榆林自己来承担吧……”李国良不傻,自然知道严宁已经被一纸明传通报推到了悬崖边,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连一向木讷的李国良都知道在这个时候需要托关系,走后门了。
“通融?呵呵,这抗洪抢险有如行军打仗,要知道军令如山啊。在这个当口既使托了关系,走了后门又能怎么样,除非你把人家的指挥权下了,重新颁布命令。但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我就是找到省委书记来说情也是于事无补,反倒让人抓住了机会,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李国良倒底是技术干部,对体制中的弯弯绕实在有些弄不通。双江的抗洪抢险进入了关键时刻,在这个时候谁给严宁求情,谁就要对未来发生的险情替严宁承担责任,平白的将把柄送到李月仙手中,随时都会变成攻诘的借口。因此,这个建议等于没说一样,严宁是想都没往这边想。
“那咱们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就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说,还被当成了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李国良是老实人,可这老实人也有驴脾气,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彻底将他这个老实人给逼急了。
“软柿子?那可不一定,他命令他的,咱们干咱们的,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不用去管那些官僚的狗屁命令。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这闸口怎么开,才能让灌入榆林河中的水和灌入金沙河中的水平稳一些,东闸口一开,在保证水库正常的前提下,既要让水进入榆林河,又不能让河水漫过堤坝,大面积的涌入县区。南闸口也是同样的道理,从帐篷山倾泄下去,不能像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最好能将水库的积水设计出一条通路,将损失减少到最低点……”这个要求一个比一个难,都有些异想天开的意思了,说完了以后,严宁都觉得不太现实。不过,看到李国良一脸的沉思,严宁的心又多了几分的期望。
“开东闸向榆林河注水问题倒不大,当初小鬼子设计水库时,早就考虑到了河水上涨这一点,在主闸口下端还留有一个小口。将这个小口打开,慢慢倾注就是了,保证不会让榆林河压力过大,书迷们还喜欢看:。至于南闸口怎么放水倒是个问题,以前水库开闸放水都是为了稻田用水,只要向灌溉水渠注水就行了。只是眼下这大雨下了十几天,别说水渠了,就是稻田地里早都满了,甚至都进了村落,根本没地方放水了……”想要在一片汪洋中给过百万立方的排水设计出一条通路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直让李国良一愁莫展,有心想要让严宁换一个思路,只是望着严宁嘴唇动了几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是没有通路也得想个办法出来,绝不能让大水漫山遍野的乱跑。这水至阴至柔,又无孔不入,真若是撒了欢不受控制的四下流动,别说这四个乡镇了,就是到了金沙河,也不见得能安稳下来,若是大水直冲到安边去,那咱们的罪过就大了。”为了治理洪水,严宁不怕担责任,但不能因为解决榆林的洪水问题,把危害转移到安边去,这榆林的老百姓怕受损失,安边的老百姓就不怕损失了?祸水东引的问题严宁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那就开小闸口,一点一点倾泄吧,只要降雨量保持住现在这个程度,水库不决口,钱书记那边疏散人员能够快一点,怎么也能解决个差不多。只是,这损失可就大了,大水过后,数万亩的稻田地是保不住了,至于六十多个村屯能剩下多少,只能听天由命了……”榆林的底子薄,发展慢,老百姓普遍都不富裕,特别是农民,基本上都是刚刚处于解决温饱的阶段,各村屯的房子也大都以泥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