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令男人兽性大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声音低柔,听似有丝宠溺,却又感觉无比的残冷。
红烛之夜
黑暗中,他轻轻起身。动作缓慢又邪肆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衫。高大的身躯重新覆在她的上方。她能感觉得出他精瘦的体格。
柳依瞳一阵惊喘,来不及说什么,冷唇再度压上她,缄封住她所有的抗议。
柳依瞳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住、住手……”她娇喘的喝止,但若她的话能让人听得进去,就不会有今天这荒唐的一切了。
他的唇畔隐隐荡着笑意。“你已嫁为人妻,就该履行该有的义务,焉有叫为夫住手之礼?”
“你、你们那是逼婚。”柳依瞳咬牙切齿愤恨的低吼。
“呵,是吗?”他不甚在意的轻笑。“那看来我得更加努力,才能消去你这认知了。”
柳依瞳尚未理解他话中含义。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小脸煞白。“等等……”
“啊……痛、好痛……不要动。”小脸皱做一团,低呜哀求。她试着缩开身子,但身上的男人哪容许她退却,箍紧腰肢,毫不怜香惜玉的驰聘贯穿……
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就无法抵御他的撩擦。无关于爱情,纯粹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原始欲。望。是谁说过,当你被XX时,若无力抵抗,就当是一种享受。
夜,深沉的可怕。
大红幔帐下,床榻仍动荡不停。室内,旖旎无限……
人生,总有这么多离奇际遇。比如说,一场婚礼,神秘新郎,无奈的新娘。一张榻上,陌生的男女。缱绻纠缠的赤/裸身躯,心思迥异的两人。一夜缠绵,跨越时空,一个古代,一个现代。但那人儿,犹未自知。吃干抹净,谁为她今后的人生买单?
……
翌日
清风拂入,阳光灿灿。纠缠一宿,直至黎明,方才罢休。
柳依瞳从来不知,原来,男女间的欢/爱,尽是这般折腾人。浑身感觉,只有两个字形容。痛!累!
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种‘床上运动’?真是折腾死人了。她现在才真正理解那句话,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亦在床上。这万恶的床啊!
柳依瞳幽幽睁开眼睛,枕边已冰凉,斜眼看了看,空无一人。若不是此刻身上传来的疼痛,她几乎以为昨日的一切,只是她的噩梦。
惺忪大眼,黑白分明。眸珠四周转览一番,发现这屋,装潢得古香古色。这床、这摆饰……
脑子慢慢清晰,思绪渐渐恢复。将所有的事窜连在一起,想了许久。那场灾难、那户农家、那场婚礼、那些对话、那个杀千刀的男人……
忽地,脑袋灵光一闪,犹如电击。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娘子?夫君?噢,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顾不得周身的疼痛,掀开锦被,亟欲去一探究竟。但,她的嫁衣,凌乱不堪的躺在地上,早已成了褴褛,方才想起,昨晚的男人,是有多么的粗鲁。四处搜寻,竟无一件像样的遮蔽物。柳依瞳对这来之突然,措手不及的一切几乎抓狂得想尖叫。
正在这时,门“咯吱”一声,被推了开……
迷惘不知
柳依瞳闻声,下意识的又钻进了锦被中,全身裹得好好的,只探出颗小脑袋。
“夫人,您醒了。”进门的,是一名衣着嫩黄衣衫的少女,手中端着脸盆。
夫人?柳依瞳皱皱眉。这称呼听上去好显老哦!她是在叫她吗?眼珠多余的扫视一下四周,噢,对,这屋只有她一人。
“你是?”
“奴婢秀儿,是大当家调派过来伺候夫人的。”少女将一盆清水摆放在架框上,毕恭毕敬的回道。
“大当家?”柳依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