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栽在一棵树上。”管家献计献策。帮老爷顺气。
陆逸明叹了一口气,挥挥手:“只好如此。但愿她放下。”
管家亲自到膳房做好膳食,端着膳食往小姐的绣楼走,还未到绣楼,就见杏儿站在绣楼上,扶着楼梯,四处张望着,见管家端着膳食上来,满脸的愁云冲散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接过管家手里的膳食,喜形于色的说道:“阿弥陀佛,终于盼到救星了,你快进去劝劝小姐,小姐在屋里发脾气,不许我们靠近,她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
管家轻声吩咐着:“由着小姐,不要惹恼了小姐,知道吗?”
杏儿低声应着:“是。”
管家站在外面听见小姐在屋里发脾气,将屋里的花瓶和杯子都摔碎了,他忙贴着门,把手指头放到口里沾上口水,捅破窗户上的一层纸,眯着眼睛从小洞里朝里面看,屋里一片狼藉,满地是碎片。
月月还不解气,从桌上抓起一个茶杯,举起来准备朝地上砸去,口里说道:“不把锁解开,我再把茶杯砸碎。看你心不心疼。”
管家忙出口阻止:“小姐,别摔,有话好说。”
“管伯,你来了,快把门打开。”月月放下茶杯,扑到门前,把门拉开一条缝,门上的锁拉得哗哗直响,她把手伸出去拉着管家的衣袍,生怕他跑了,唤他开门。
管家反手拍着月月的手,安慰她:“小姐别烦,我把门打开,给你把膳食端进来,陪你聊聊如何?”
月月愁下眉头,喜上心头,只要管伯愿意陪她坐下来,谈一谈,事情就有新的进展,管家在月月的心里地位很高,在陆府,除了父亲,就是管伯最痛爱她,把她视若自己的亲身女儿对付。
“好,依你,管伯。”月月抓住他的衣袍不放,急忙答应着,生怕管伯反悔,离开绣楼,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人敢上绣楼,时间一长公子离远了更不好办。
寻找公子还需要管伯帮忙。月月心里自有一番打算,看见管伯答应了,郁闷的心才渐渐的好转。
管家打开门,杏儿端着膳食进来了,把托盘搁在桌上,轻声唤着:“小姐,已经饷午了,你午膳未用,管伯怕你饿了,专门到膳房里给你好了膳食,特意给你送过来,你可得好好的用膳,不要辜负管伯的一番心意。”
杏儿快言快语,生怕小姐发脾气,把托盘上的膳食给摔了。急忙打出了一张感情牌,封住了小姐的嘴巴。
管家笑眯眯的点着头:“杏儿所言非虚,我惦记着小姐,怕小姐胃口不好,就到膳房里,自己动手给小姐做一些合口的膳食端上来,小姐这些膳食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你就慢慢的用吧!”管家说完,就把托盘上的膳食推到月月的面前,哄着月月吃。
托盘上摆放的都是月月平时最爱吃的膳食,这些米饭和合口的菜肴,失去了诱惑。月月见管伯进来了,她就换了一种心情,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一把推开膳食,愁眉苦脸的低下头,一双哀怨的眼睛星星点点,被一层雾气笼罩着。
管家见到月月一副怨妇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安慰小姐。只是轻轻唤着:“小姐,不要为这个负心的人难过。不值得。”
月月也不理管家,坐在椅子上,心里郁闷难当,越想越伤心,口未开,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了,她掩面哭泣着。
杏儿在旁边也不知说什么好,接过管家的话,埋怨着公子:“小姐别哭了,小姐别哭了。都怪公子,害得小姐心情压抑,颜面无光。小姐寻死寻活的,如果不是我抓住小姐,小姐会一头从绣楼上跳下去的。”
杏儿愤愤的朝管家告状。杏儿的话气得管家火冒三丈,他一巴掌往桌上拍去,桌面马上印上了一个五指印:“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小子的,一定替你讨个公道。混账东西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