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一声合上保险,收了枪回去。
我看危险已经过去,立刻大声叫喊,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丁根用脚不停的拨拉那只手的周围,把石头蛋子一个个踢下了水,一边回答我:“没啥,这些石头疙瘩里,埋的有人!”
我脑筋一转立刻想到一种情况,就是脚下这些绊人的石头蛋子不是天然形成,而是有人拿来掩埋尸体的,那我们刚才走过的石头堆下面,难道也掩埋的有人?张丽恒脑筋转的也很快,已经绕过我,飞快的走上前去,打眼一看,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石头堆。
我紧走两步追上她,埋怨道:“我说小张同志啊,让你走后边肯定有原因的,这么冲动干嘛呀,这可是我一个大男人的活儿!”张丽恒不理我,已是跑到那个石头堆旁边,埋头就用刀子刨那个石头堆。
我俩拨拉了一会儿石头堆,一个人的完整身影终于浮现出来,张丽恒一声惊呼:“是郑剑的人!”
我赶忙一看,穿的衣服果真是没有标志的野战军服,就连身上的装备还基本都在,两手放在胸口,安详的平卧在石头堆下面,猛然一看就象睡着了一样。
仔细看看还有点面熟,果然是一起上船那些郑剑的人!想不到消失了一天两夜后,终于在这里露出了踪迹,而且看样子他们一队人折戟沉沙,损失惨重,我顿时提高了百倍警惕,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平静的一个城门洞,会意外死掉这么多人,而且还都花费时间,一个个精心掩埋过?这里到底有什么夺人性命的意外情况?
我们四个人对着望了一会儿,立刻开始四下打量,看看哪里不对劲,却一无所获,难道问题就出在中间那一片绿油油的水里?
扔块石头试试,咕嘟一声闷响就沉没了,水面冒出一串气泡。
不是吧,怎么会这么深?我不死心的接着连扔几块,却发现有的地方是坚实的地面,有的地方是极深的水潭,还有一块更是砸中了什么金属东西,哐啷一声大响。
没招了,我们都有点傻眼,明知道有生命危险,却不知道危险在哪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危险,这种睁眼瞎的遭遇让人要发疯了。
张丽恒解开遗体前胸的衣服,仔细检查那具被石头覆盖的遗体,希望可以看出死因,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伤口,只有一片片不规则的尸斑非常显眼。
我叫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胸膛上有尸斑,只有俯卧的尸体才会在胸口出现尸斑的,怎么回事儿?”这些尸斑,暗紫色的不多,大部分都是诡异的樱桃色,我用手指头试着轻轻按压尸斑,一丝消退的迹象都没有,应该是到了尸斑后期。
快速死亡的人,尸斑多呈暗紫红色,从这人胸口的尸斑颜色来看,死亡过程应跟极短,几乎是瞬间毙命,但是皮肤透出的尸斑大部分是鲜红的樱桃色,这就有点象是一氧化碳中毒了?更加奇怪的是尸斑出现的地方,按照仰卧姿势推断,尸斑决不应该出现在胸口的,除非这人俯卧着死后好久,又觉得不舒服,自己翻个身子把手交叉胸口,变成现在的仰卧着。
我身上的汗毛一根根开始站起来,麻酥酥的。
扑通————扑通————
不是我心跳的声音,而是这个城楼门洞里,从我们前进的方向,传来一声接一声的重物落地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脚步声?还是什么东西在跳跃式的接近我们?
我拽上张丽恒,立刻撒丫子撤退。
没跑几步,我就停下了,这也太他妈滑稽了,小时候听那个叫什么『咕咚来了』的童话故事,我还嘲笑兔子才那么点鼠胆,现在事到临头,我竟然什么都没看清,就忙不迭的撒丫子逃跑!
拔出手枪,我和张丽恒紧紧靠住墙壁,瞄准来路。对面的丁根和谢尔盖一样严阵以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