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地下室内,昏黄灯光映照出阴冷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潮气,张松被锁链缠绕,四肢无力地倚坐在冰冷的石地上,内心彷徨,思绪纷乱,忆起往昔种种,不解缘何落入此等绝境。
忽而,蛤蟆步入视线,身躯庞大犹如黑熊,面容扭曲如刀疤般深刻,手中持握一奇物,发出微光,疑似外域神器,正焦急地在其表面摸索探寻。正当其困惑之际,一声怒吼如平地惊雷,响彻密室,“汝竟装聋作哑,速速告知我那秘码!”
张松闻声,心头一凛,望见那纹身莽汉双眼怒火熊熊,神色中透露杀伐之意,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忍辱,“壮士,我……”话未及落,蛤蟆已耐不住性子,反手一掌拍于其颊,声响清脆如玉裂。霎时间,脸颊火烧火燎,痛入骨髓,顿感生死悬于一线,唯有坚韧不拔,方有逃生之道。
莽汉咆哮再催,“秘码何在?!”张松心知箭在弦上,无暇回避,沉声答道:“各位壮士,实不相瞒……吾不解诸位为何执着于这神器。”纵然内心惧怖至极,仍努力镇定心神,以缓和局势。
“休要狡辩!”纹身者沉声斥责,冷酷无情的目光如同锋利匕首,与蛤蟆的暴躁形成鲜明对照,显现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张松闻言,明智闭口,心内翻江倒海,思潮万千,却苦无良策破局。
此时,蛤蟆手中的神器再陷困境,他挠首弄姿,面露疑惑,“这……此宝究竟如何驾驭?”纹身者冷漠吐字,话语中寒意如冬雪:“汝愚钝如猪,难解高妙,速速呈于家主。”
听罢此语,蛤蟆面色煞白,羞愤交加,默默退出室门,独留张松于铁索束缚中,寂寥与沉默再度笼罩四周。
“假使吾将秘码相告,汝等当真愿放吾离去?”张松强装笑颜,心中明了这不过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却仍旧怀揣一线生机。
纹身者厉声道:“再敢饶舌,必将尔撕裂成碎片!”言辞犀利,令张松胆战心惊。正当其准备开口之际,冷汗如瀑淋满全身,衣襟已湿漉漉一片。
“世事无常,命由天定,或许峰回路转,未可知矣。”张松内心暗念,纵然前途未知,亦不轻言放弃。
不久,蛤蟆匆匆归来,身后未见那所谓的“家主”,唯独其手中神器光泽流动,喜形于色,“待时,汝有救矣!”
张松心头疑惑难解,深知自身深陷危机,但从蛤蟆表情中隐约察觉到异样,遂冷静询道:“尔等究欲何求?”
“所求唯秘码而已!”蛤蟆诡秘一笑,似早已胸有丘壑。其手握神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张松,生怕错漏任何蛛丝马迹。
张松察言观色,稍露端倪,缓缓道:“秘码非随意泄,一旦泄露,吾将无容于天地。”话毕,蛤蟆与纹身者相互交换意味深长一瞥,心中似在斟酌利弊。
“尔等心思慎密,常人往往懵懂无知,今遇智者,确有趣味。”纹身者冷嘲热讽,张松心中一惊,顿悟自身处境之险。
“汝欲获秘码,余生必不会过于冗长。”张松目光远眺虚掩之门,思绪千回百转,低吟道:“望赐一勺清水,吾口干舌燥,难堪重负。”
“欲饮清泉,诚心以对,吾自当应允。”蛤蟆点头允诺,张松心弦震动,但仍审慎考虑后果。
骤然,门外风起云涌,一道伟岸身影步入,气势非凡,举步轻盈,未曾显露半分紧张。观其神色,张松心中暗涌惊澜,直觉其乃生死攸关的关键。
“家主,速来解困!吾需援手!”蛤蟆疾呼。
伟岸之躯扫视室内,神色无畏,淡淡言道:“且听其言,究竟有何高论。”
张松不由自主地凝视此人,渐渐悟透面临的对手绝非泛泛之辈。心绪平复之际,开口问:“尔等所图,究竟何物?”
命运的轮回于黑夜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