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只是不善表达而已。
“这些文件先收起来。”
“您的意思是?”
“没有直接证据,这些文件只是堆废纸。”身为国家最高的领导人,这是他的宿命。
“下官明白了。”
穆札推开座椅,“叫人备车,我要出去。”
“陛下,这时候您出门太危险了。”
“你要我从此以后绑手绑脚哪里都去不成,只能关在皇宫里等刺客来杀我?”
“当然不是。”桑科惶恐的摇头。
“我要去内医院,你也一起来。”
“遵命,陛下。”
走出大门,门外琴已经候着。
“你也要跟?”桑科因为自己的双胞胎大哥有着无形的压力。
“你有意见?”不同于桑科的亲切,琴有张生人勿近的脸,用来辟邪效果好得出奇。
“没有。”他咽了咽口水,非常违背良心的举手。“绝对没有。”
“最好是这样。”
桑科脸黑掉了。
走在前头的穆札摇头,就知道他的好日子过完了,身边又要多个碎碎念的杂念公。
一座楼,住一个人,多浪费。
“你将来是要当储君王妃的人,必须有自己的寝宫。”
小楼精致非凡,包金莲花的宫殿大门,精致典雅的花园凉亭,小至门楣、窗棂都是优美的浮雕壁饰。
“我可以跟我妈咪住一起。”
“我……已经派人照顾她,你放心。”
可是……怎么觉得他声音里直透着一股心虚?
“她是我的母亲,我会自己照顾。”
她不给商量了,态度无比坚决。
不是故意找碴,而是真的很不高兴。
出院了,拆掉每天紧紧包裹的纱布,这是好事一桩,她很风光的被穆札带回皇宫,众人瞩目。
虚荣心起,她不该高兴到爆吗?
她就是觉得不对。
她跟母亲的感情深厚,没道理她在医院待了许多天连一面都见不着。
不让她去探视,也不让妈咪来看她,这中间大有问题!
这些人到底骗她什么?
她轻轻抖了下,然后抓紧身体,不敢继续往下想。
她又屈服,屈服这几天来只要一清醒就会浮现的想法。
她看着穆札,在他硬邦邦的表情里找寻任何的蛛丝马迹。
要比深沉,穆札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他很轻很轻却坚定无比的宣告。
“你住在我这里就必须听我的!”
“我只是想要妈妈有什么错?!”
要摊牌吗?早晚要面对的,他只是不想看她心痛的样子。
“为了预防你改变心意后悔,你跟江伯母必须分开住。”
“什么意思?”
“你别告诉我你已经把答应要冲喜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干脆用鸟笼把我关起来不是更方便,还浪费这么大一座楼给我住。”听听这是人话吗?
看见她会生气,穆札莫名的安下了心。
“我不相信十七岁的小女孩有什么信用可言。”
“臭老头……”她冲口,却立刻听到大大小小不一的抽气声。
她皮笑肉不笑,“谢谢陛下的大恩大德,那……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穆札用上敬语
她是变色龙,只要环境需要,她一点都不介意改变自己的态度。
穆札迷惑了,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有任何需要只要喊一声。”
“好。”她抖唇,让笑开的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