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他的错。他撞碎了我的四瓶洋酒,不赔钱就想走人。”子彤先告状,以免让那男人有机会溜走。
“是真的吗?”余桂梅不解的看着仇承勋,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表明自己的身分。
“没错。”仇承勋又恢复先前那个冷漠、无情的人,“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他迳自离开。
“桂姐,你怎么可以让他就这样走了,他……”子彤滔滔讲个不停,一会儿之后,她才注意到余桂梅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她,“对不起,桂姐,我知道我说太多了,只是——”
“算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呀!他是一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猪。”子彤忿忿地骂着。
余桂梅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仇承勋要是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这样唾弃他,他肯定会大笑的说:随她吧!谁教我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余桂梅揽着子彤的肩,“好了,再过一个小时你就要下班了,可不可以陪我这个老女人喝一杯呢?”
“当然可以,但是桂姐你一点也不老。”子彤说得倒是实话,余桂梅的皮肤犹如婴儿一般的细嫩,一点也看不出她实际上已近四十大关。
“走吧!”
子彤和余桂梅坐在吧台上尝着太保调的水果酒。
“来,你再喝这杯试试。”太保又再端了一杯他新调的水果酒。
子彤轻尝了一口,微蹙着秀眉道:“哇!好酸哦!都酸到胃里去了,太保,这次你又加了什么?”
太保耸耸肩,“三颗柠檬而已。”
“三颗叫而已?你是想酸死我呀!”子彤抱怨道。
接下来太保又陆陆续续的调了好几杯请子彤喝。
“别再喝了,虽是水果酒,但喝多了后劲一样是很强的。”余桂梅夺下子彤手中的那杯绿色水果酒。
“没……没关系,难得有……有这种机……机会嘛。”
子彤已经开始醉言醉语。
“看你都醉了,这下怎么回家?”余桂梅无奈的叹口气,“我看这样好了,你先上三楼休息一下,等我下班再送你回去。”
“不用,我可以……可以自己……回家。”子彤觉得头上怎么会有星星在跑呢?“桂姐,我……好想睡觉哦!”她已经半闭上眼睛,任余桂梅牵着她往楼梯口走去。
余桂梅交代着子彤,“记得呀!是右边最后一间,别走错,嗯?”
“嗯!左边最后一间。”子彤咕哝道。
“是右边,不是左边。”天哪!偏偏大厅中现在又出了些意外,还等余桂梅去处理,不然她才不放心让子彤一个人去。
“好,是右边。”子彤终于说对了,“桂姐,我可不可以上去了?我好晕哦!”
“可以,自己小心点走。”余桂梅一再反复叮咛。
好不容易,子彤走走停停的终于到了三楼,可是一到三楼地又忘了是右边?还是左边?所以她决定先试试右边,如果不行,那就一定是左边了,于是子彤伸手去开房门,咦!是锁上的,那就一定是左边了。“
子彤踏着蹒跚的步伐走至左边的房门前;再次伸手探向门锁。
卡啦一声,门开了,子彤欢喜的走进去,反手关上房门,一接触到床,人便昏昏睡去。
仇承勋今晚也喝了不少,所以他不打算回家去睡,准备先到三楼,他自己专属的房间休息,明天一早再回家。
谁知道他一进到房间,却发现已经有人占去了他的水蓝色大床,他知道这肯定又是伍伯搞出来的花样。
仇承勋走近床边预备叫醒这个占他床位的女人,“喂!醒醒呀,要睡,回自己的房里睡。”
“嗯!别吵。”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这才使仇承勋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