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一直吃NG的样子,怕他觉得她不济,她就想要在他心中拥有最完美的印象。
但理智告诉她不可能,可她就是希望不要让他看到她的缺点……
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可以让他永远爱她。
当日深夜,陶泽森被电铃声吵醒。
原本不想理会的,但那电铃声却这样就停了,明锐直觉告诉他,这是乐品妮。
他几乎没有朋友会来访,所以有可能来按电铃的只有大楼住户,老赵曾来按过电铃,但不会这么晚,况且老赵不会按一下就停,会按就停的只有乐品妮,她担心吵到他,所以总是只按一下。
陶泽森拖着身体起床。
墙上的钟提醒他现在时刻是凌晨三点。
发生什么事了?三点钟来按电铃?
心里,有股不安突然涌上,这不大对劲,于是他加快脚步往门口走去。
开了门,果然是乐品妮。
他诧异地问:“怎么了?”
她哭着扑进他怀里,满脸泪水。“怎么办?哞哞死了……”
“什么?!”
她抽抽噎噎地说:“我刚刚一到家,就看到它在笼子里没有动……发现它死掉了……哞哞……”
陶泽森连忙将她拥得更紧,她不断在发抖,他觉得心一紧,也不禁有点慌了起来,是担心这打击到她,担心她因此颓丧。
“怎么办?”她哭得乱七八糟,抱住他,不知如何是好。
哞哞死了,她养了它五年,它等于是她的家人啊!
父亲走后的寂寞感,怅然的染上她的心间,她觉得有点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她眨着眼睛,不断落泪。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担忧的轻抚她的发,期望给她安定,想着该怎么办?不能把哞哞的尸体就这样放在她房间,但直接丢下也不大对……忽然,他想起好友韩夏树,夏树曾经养了一只乌龟,当乌龟死后,他送到一个机构,说那边会让死去的动物很有尊严……在哪儿来着?
不管了,先安慰她再说。“听我说,我们不能让哞哞就这样待在你房间了,它既然走了,我们就要好好送它走,我朋友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给我们完善的帮助,你先冷静下来。”
乐品妮听了,恍惚的扬起脸。“送它走?”
“对,你得接受现实,既然是事实,光哭也不是办法。”他伸手摸摸她的脸,眼色染上怜惜。“难过没有用,哞哞一定不喜欢看你难过。”
她又掉下泪来,但她很快用手擦去,眼眸染上一分坚毅。“那是什么地方?”
陶泽森赞许的看着她。
她很坚强,即使止不住泪水,但她很清楚该做什么,只要给她个方向,她很快可以振作起来。
“我会问他,你先坐一下。”他牵着她走进屋内,将她压入沙发里。
接着,陶泽森没先去打电话,反而先进厨房,泡了杯热可可出来。
香甜的巧克力味,瞬间充满房内。
他将热可可塞入她手中,温柔道:“喝一点,冷静一下。”
握在手中的杯子好暖,乐品妮又因此掉下泪来,她捧着杯子,轻轻嘬了一口,热暖的液体滑入喉间,芳醇的味道渐渐平静了她的心情。
她又喝了一口,甜味好像镇定剂,让她渐渐冷静下来。
美丽眼睛搜寻着陶泽森的身影,她站起来,听见他在房间讲电话,于是轻步走过去,在半掩的门口,恋恋地看着他的背影。
高瘦的身躯站得直挺挺,他边讲电话边踱步,严肃侧脸在这一刻看起来更严肃了,她看见他以肩夹着电话,走到桌旁那笔低头写了些什么,然后,挂上电话。
甫挂上电话,陶泽森一抬眼就看见乐品妮,她的脸色苍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