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们几个是特例,老大和飞白本身就是空间创造者,参娃娃禀体内费日老大的一滴血正式修炼成形,不受限制,我和聆聆本身就是别人创造出来的,也算不上外界天然生灵。”
费日带着大家一个遁光,到了烂柯高原最顶端的白云尖顶峰,心意一动,顶峰自动打开,涌出玉色的稠浆,在峰顶凝成一个方圆十里的平台。平台中央,一黑一白,两种玉石镶成太极图形,正缓缓地转动。
费日缓缓地降落在太极图中央,在自己所创造的空间里,他有着无以伦比的权威,几乎一念之间,就能搜遍整个空间,巨细无遗,更没有什么危险能瞒得过他,所以很放心地让聆聆自由游玩去,反正要找她回来也就一念之间的事。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彻底炼化鹿鼎。说到炼化,费日还真心里没底,在印象中,他真正以自己之力炼化成功的就只有一件如意战甲,不过是一件普通的道器,连器灵都没有几分灵智,只要给它狂灌一通元婴之力就万事大吉了。在与东方一线一战时,那件如意战甲连哼一声都没有就化为飞灰。自己炼化的第一件道器就这么个结果,还真不是普通的失败!
现在身上的东西,书虫那小子说是认他为主,但双方之间只有一线联系,还是以书虫为主,万一哪一天书虫见色忘主有异性没人性的话,费日还真拿它无可奈何。杏黄旗在多次生死关头,莫名其妙地融入他的神识,成为完全炼化的仙器,但费日可不想因为鹿鼎再去玩那些九死一生的游戏。
他将鹿鼎从虚空指环中拿出来,安放在太极中心,自己绕过来绕过去,琢磨得起劲。老半天,才试探性地盘坐在鹿鼎正面的鹿头前,右手抵着鹿鼎,以混沌愿力裹着自己的神识一点一点渗入器灵空间。有段时间没见,鹿鼎的鼎灵居然还穿上了一件淡红色的战甲,气宏恢宏,它见费日进来,高兴地说:“费日小子,我正想找你,可又不能出器灵空间,闷死我了!”
费日笑着说:“鹿鼎老大,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过了!”鼎灵说:“我要修灵道。以前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从这次舒醒以来,我越来越觉得只作为一件器具供人驭使,作为一个器灵呆在器灵空间,除了执行主人的命令外,没有自己的思想和自由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由器而灵,由灵而仙虽然是一件艰难重重的途径,而且还可能神形俱灭,但也好过这样的行尸走肉。”
“哇佳佳”费日惊讶地说:“鹿鼎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哲学家似的?说起话一套一套的,至于这样吗?还不如直接高吟一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简单明了,浅显易懂。”
鼎灵疑惑地摸摸头说:“爱情是什么?怎么会比生命更可贵?还有,为什么要为自由抛弃生命?没有生命,要自由有什么用?如果自由是必死无疑,我宁可先受人驭使,以后有机会再考虑别的。不行,这事我还想不清楚,我要问问书虫去。”
费日恍然大悟:“敢情你刚才说的那一套套都是从书虫那里学过来的?”
“是啊!”鼎灵憨憨地笑着说:“我虽然不能出器灵空间,但跟别的器灵还是能直接以灵识沟通。要说读书还真是有用,本来我很多东西都不懂,听书虫那么一说,就明白了很多东西。这些天来,我一直很努力地在思考书虫传给我的一些书本知识,越想越觉得清醒,最终决定修灵,希望有一天能修成九劫散仙或者以灵蕴体转世重修,飞升天界。”
好你个书虫!居然到老子身边玩起策反这一当年共产党惯用的手段来了!费日一阵咬牙切齿后,又笑得很谄媚地说:“可是鹿鼎老大,如果修灵真像书虫说得那么好的话,他自己为什么不修灵?”
鼎灵毫无心机地说:“这个我知道,书虫不是不想修灵,可是他知道得太多,老是三心二意,几乎玩遍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