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段翻天再次面见少主也止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少主,老奴一时不忍夫人和小姐死于非命,自作主张,将她们都私下救护逃脱出来。老奴违背家主之命是有罪之身,请少主代行家法,老奴虽死无憾,总算还天可怜见,让老奴再得见少主之面,此生心愿亦足。”
“伯伯,你何必如此自苦,我丁云飞虽然不肖,也还不至于如此不识好歹,伯伯舍身救护之恩我丁氏一脉会永远铭记于心,我又岂忍家母和妹子在兵灾之下丧命啊!现在保全性命,一起相聚最好,”丁云飞虽遭受毁家灭族的痛苦,但此时与亲人相见团聚,却又是不幸中的万幸,心中对段翻天大存感激,就差喜极而泣。
“云儿,”慈母一声对爱子的呼唤,令丁云飞心魂大震,身不由主扑向前方,将年过五旬的娘亲紧抱怀中,眼角渗出了悲愤的泪水,心神方寸大乱的时刻,耳边又闻慈母伤心的话语,“奸人相迫至使家族蒙难,娘本不愿苟且偷生忍辱世间,奈何老总管一味救护,暂且脱难,能够再见我儿之面也是娘心中最大的快慰,你也是娘心里最后的指望了。还有你的二妈和两位妹妹斐儿与飞儿,都一并逃亡在此,只怕都会成为你脱身的拖累,唉,非福即祸。家族不存,你父亲此刻也是生死未卜,娘真的揪心啊,恨不能以娘的死来挽救整个家族的厄难。”
“云儿!”
“大哥!”
“哥哥!”
伴随着数声亲人的呼唤,丁云飞的身边又围拢过来,多出了一位中年美妇和两位少女,这是丁云飞的二娘和两位妹妹。原来丁太师有两房妻室,先有原配正室赵夫人,后取偏室王夫人,两房夫人在丁云飞之先,生有数子,长大成年之后匀战死边关沙场。丁云飞系正室赵夫人所生,另还有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丁飞飞,现在还年不过十六、七岁,王夫人也生有一女丁斐飞,恰好今年十八岁。现在面临家破人亡的厄难,所幸母子兄妹暂时团聚,然而前途一片灰黯,生死活命还不可预料。
“二娘,斐儿,飞儿!”丁云飞急声招呼,内心喜忧参半,喜的是母亲和妹妹具存,忧的是毁家灭族,自己却无力保护自己最至亲的亲人,对自己一家人前景的一片担忧。
“少主,现在主母和小姐俱在,你就不用悲伤了。老奴坚信家主一定能够逢凶化吉,保全万乘金贵之躯,不会有事的。一家人团圆就该高高兴兴了,少主、主母和小姐,你们少歇!”老总管段翻天反为神情欣喜,真挚的劝慰。
“这便是二位丁夫人和二位丁小姐吗?晚生有礼了。”
一时魏东升和云意扬等数人也都一齐上来见礼,大家一一上前见面通报。
“今天大家是共患难,一见如故,不问彼此,只求一个痛快,,实在是大快人心,人生在世,总得要结识几个朋友。咱们这次联手合作,共同对抗元亲王,可谓是相得益彰,配合默契,大家既然都当是自家人和兄弟,不如咱们就在这里,义结金兰,以后再度同生死,共患难如何?”突然,那益皇身边的一等侍卫魏东升提义道,此人有一腔热血,同时他身上强横无敌,纵横捭阖,肆无忌惮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使得那高傲无比的丁云飞都暗暗心折。
“结拜为兄弟?”杨觉远目光一闪,似乎被魏东升的豪气所感染,加上魏东升功法非凡,实力莫测,又是益皇身边最亲近的人,前途不可限量,是绝世天才,他也兴致上来了:“也是,我们就在这里祭祀上天,让上天作证就结拜为兄弟。”
“这样最好!”魏东升是秉承着朋友越多越好的原则,立刻再次附和怂恿说。
“好!这个主意好。”实力最强的丁云飞作为东道主,终于也首肯的点了点头,目光一闪,看着魏东升,心中十分赞成。现在大家风雨同舟,患难与共,能够和这等豪气干云,重情重义的人物成为兄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