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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道理,我昨天已奏明父亲,据说父亲已批准,最迟今天下午调令就下来,我们就再等几天。”
说得这,曹丕又想起一事,问道:“那杨训怎么办,他意外失踪这么多天,必然会引起杨彪精惕,该怎么处理他?”
华歆微微笑道:“公不用担心,杨训已经从骨里被酷刑征服了,只要我再告诉他事情已平息,相信他不会说出来。”
曹丕点了点头,“如果能保证他沉默,那就暂时放了他。”
半个时辰后,一辆满春楼的马车停在了杨府侧门,马车扶住杨训从车内慢慢走出来,杨训目光空洞,从前的精明在他身上看不见了,就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这时,后面有人喊道:“兄长,是你吗?”
杨训慢慢回头,只见杨修快步走上前,他原本麻木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慌,杨修走上前问道:“你昨晚倒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父亲很担心你。”
杨修又瞥了一眼马车,他认出这是满春楼的马车,心中叹息一声,自己这个族兄沉溺于青楼了,但很快,杨修便发现了杨训的异常,脸上、脖上有很多淤青,这明显是被人打了,他不由一怔,连忙问道:“兄长,你怎么了,被谁打了?”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摔了一跤,休养两天就好了。”
杨训吱吱呜呜,连忙走进了侧院,不敢和杨修面对,杨修心中奇怪,他一把拉住车夫,指着杨训的背影问道:“他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车夫叹了口气说:“昨晚杨使君和一群老客争夺金花魁,结果杨使君半夜被一群无赖暴打,那群无赖已跑掉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杨使君再嘱咐,不准我们说这件事,我得先走了。”
车夫挣脱杨修的手,赶马车走了,杨修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杨训一直沉溺于青楼,父亲再劝他也不听,却没料到他居然出了这种丑事,和人争妓女被暴打,这件事若传出去,杨家的名誉就毁了。
半晌,杨修忍住了心中的愤恨,又想一想,这件事还真不能告诉父亲,若让父亲知道,非要把他气死不可。
杨修也不想去理睬这个风流荒唐的族兄,他转身向正门而去。
杨训回到自己房间,躺了下来,又吩咐两个房中侍女给自己上药,两个侍女小心地将伤药涂满了他浑身淤青的身体,疼得杨训浑身哆嗦,这时,他又想起昨晚那个不堪回的夜晚,那难以忍受的羞辱和撕心裂肺般疼痛,想到最后自己被打得屈服了,杨训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但他心中又是一阵害怕,自己的供词,还有被人走的那些信件,后果不堪设想,他越想越怕,可是让他去向家主坦白,他又没有这个勇气,他脑海里不由想起华歆的话,‘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会再为难你,大家都保持沉默,如果你要把事情捅开,我们可以奉陪,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虽然不知道华歆为什么不再继续追查此事,但杨训的心中多少存了一点希望,或许这件事真如华歆所说,就这样不了了之,如果是这样,自己犯不着再把它说出来。
想到这里,杨训低低叹息一声,就当是自己昨晚做了一个恶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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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的车队进入汉中后,是从陈仓道入关中,一朝行暮宿,在天终于出大散关进入了关中,又走天,这天中午,距离长安只有十里程,远远地可以看见长安巍峨的城墙。
此时的长安还是汉长安,大兴城还未修建,著名的唐朝长安还在一片荒芜旷野之中,汉长安紧靠渭河而建,城池周长十余里,城池北面便是著名的未央宫。
这座大汉王朝的都城曾经一辉煌,又几经沉浮,在钟繇出任司隶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