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顿时怒道:“夏侯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率五千军队,能敌得过七万刘璟主力吗?赤壁之战,夏侯将军不也一样”
于禁话没有说完,便被旁边陈群打断了,“于将军,夏侯将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刘璟亲征,我们需要万分谨慎。”
夏侯渊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虽然于禁没有说完,但他却知道于禁要说什么,说他也被荆州军俘虏,可以说这是夏侯渊的奇耻大辱,他不准人任何提及,连丞相也不提此事,于禁居然当着众人面揭他的伤疤。
夏侯渊冷冷道:“丞相想知道历城兵败和你手下全军覆没的细节,你回冀城向丞相禀报吧!”
于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揭了夏侯渊的伤疤,得罪了这位重臣,但他也不可能向夏侯渊道歉,他狠狠咬一下嘴唇,抱拳道:“卑职遵命!”
他转身便快步下了城,召集自己的亲兵,准备离开西城去冀城,夏侯渊也没有拦他,斜眼冷冷望着他下城,这才对陈群淡淡道:“我这人比较讲究态势,于禁对刘璟屡战屡败,他已是不祥之人,将他留在西城对我军不利,所以我把他赶走了,先生莫怪。”
陈群笑了笑道:“我明白夏侯将军的意思,所以我也没有阻拦,其实于禁也不是不祥,只是他运气比较背,总是遇到刘璟的强势。”
“是!他运气确实很背,我就害怕他给我的运气也带臭了。”说到这,夏侯渊忍不住大笑起来。
夏侯渊笑声一收,又问陈群,“那先生觉得我该如何应对刘璟?”
陈群凝视着远处军营,冷笑一声道:“刘璟最大的弱点就在运输粮草不便,不能和我们打持久战,但这恰恰是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只要将军能够守住西城,闭门不战,最多两个月,刘璟就支持不住了。”
夏侯渊点了点头,“这也是丞相的意思,其实我觉得还应该派兵去骚乱他的粮道,方是上策。”
陈群轻轻摇头,“骚扰粮道是有必要,不过这是丞相的事情,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守住西城,争取最后的胜利。”
这时,一名士兵飞奔而至,将一份鸽信交给夏侯渊,“丞相紧急快信!”
夏侯渊接过鸽信,慢慢展开,细细读了一遍,回头对陈群笑道:“丞相在两天前便出兵南下了,估计明天就会抵达上方谷,与我们相距十五里,两军互为呼应。”
陈群脸色一变,急道:“如果是这样,今天汉军必然会大举攻城!”
话音刚落,远方传来了轰隆隆的战鼓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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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亮了,阳光透过了重云,将万丈金光投射在西城城头,示警的钟声在西城城头上‘当!当!’的敲响了,一万五千曹军将士奔上城头,手执弓箭和硬弩,严陈以待。
另外的一万五千人作为第二轮守军,等候在城池之下,紧张不安准备替换伤亡士兵。
城外,铺天盖地的汉军已经浩浩荡荡开来了,一共万余人,他们分成个大方阵,从个方向向西城涌来。
号角吹响,鼓声如雷,步兵、骑兵、弓弩兵,远方还有二十余架重型投石机,如巨人一般跟随队伍前进,万大军俨如波浪起伏,渐渐地停下了脚步,距离城池约有一里。
汉军士兵头戴铁质兜鍪,身着缀有铁片的披臂札甲,屯长以上将领则身披鱼鳞甲,前方的千军队是刀盾军,第二队是八千名手执军弩的弓弩手。
在他们身后是两万攻城主力——长矛军,他们手执长矛和轻盾,队伍整齐,身上铁片和矛尖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浑身洋溢着腾腾的杀气。
在队伍中携带着两架攻城楼梯,没有携带云梯和巢车,却有二十余部重型投石机和根攻城槌。
刘璟站在一座由名士兵扛举的木制战台之上,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