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行一礼,“我一定转告,告辞了!”
刘璟命人送他出去,这才将信递给法正,“孝直看看信吧!真有点奇怪。”
法正接过信看了一遍,沉思片刻道:“指责州牧擅自出兵北上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但最后希望我们撤军,他将保证军队安全,我觉得这才是整封信的重点,也曹艹写这封信的目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州牧撤军?”
刘璟点点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明明曹艹在整个战局并不落下风,甚至已经发现了我的弱点,他应该示弱,千方计把我留在西城才对,居然保证我撤军安全,难道是他故作姿态?”
“我觉得这不像曹艹的做事原则。”
法正有些疑惑道:“我感觉这里面必有蹊跷,我们不妨再观望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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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十几名亲兵将被俘的夏侯兰押送而至来,夏侯兰年约四十岁,他虽然复姓夏侯,却和夏侯家族没有什么关系,他是常山郡真定人,和赵云同乡,事实上他在被俘后,便向赵云表示愿意归降汉军,恳求赵云说情饶他一命。
夏侯兰被押进大帐,跪下磕头道:“降将夏侯兰拜见州牧!”
刘璟看了赵云的信,知道这个夏侯兰已有归降之意,但夏侯兰不是王平,不过是个平庸之将,刘璟对他没有什么兴趣,刘璟坐下冷冷淡淡道:“夏侯将军免礼,请安坐!”
有士兵拿来席,夏侯兰战战兢兢坐下,显得十分局促,刘璟笑了笑问道:“我有些疑问,不知夏侯将军能否解释?”
“卑职知无不言!”
刘璟点点头便问道:“我想知道,曹艹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他这么急于偷袭我的粮道,夏侯将军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
夏侯兰一阵茫然,他只是奉命搔扰汉军粮道,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曹丞相一般不会给大将多解释。”
刚说到这,夏侯兰忽然想起一事,连忙道:“卑职想起来了。”
“你说!”刘璟紧紧盯着他。
夏侯想了想道:“曹营暗中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冀县被氐人骑兵袭击,形势有些不妙,我也听从冀县送粮的士兵也说起,氐人在粮道上十分猖獗,应该属实。”
刘璟猛地想起他出兵前,氐王杨千万曾派兄弟戈援来找他,提出要出兵助战一事,因为马超说羌人和氐人信誉不佳,他便没有放在心上,难道真是氐人出兵了吗?
他又向法正看了一眼,见法正也是一脸疑惑,刘璟便安抚夏侯兰几句,任封他为副校尉,作为赵云的部将,夏侯兰万分感激退了下去,夏侯兰刚走,刘璟便对法正笑道:“难怪曹艹要保证我撤军安全,他们果然有问题,看来我们时来运转了。”
法正沉吟一下道:“此事虽然是有可能,还是要谨慎从事,当心兵不厌诈,曹艹用计来欺骗我们。”
刘璟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姓再观望一下,不过情报一旦属实,果真是氐人袭击冀县,那这个机会我们一定要抓住,这是我们击败曹军的千载难逢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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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刘璟正在沉睡之中,却被亲兵急促呼唤声叫醒了,“州牧!州牧!有重要军情。”
刘璟一下清醒了,问道:“什么事?”
“刚刚得到斥候的紧急情报,曹艹撤军了。”
“什么?”
刘璟一下坐起身,他心中十分惊讶,披上一件军袍快步走出寝帐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刚才,应该是更时分开始撤军!”
刘璟看了看夜色,估计四更未到,他立刻吩咐道:“速去将法军师和赵将军请到中军大帐,就说有重要军情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