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曹洪迅速离开了邓府,邓义望着他们走远,心中倒有点沉重起来,他没想到曹洪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儿,这不符合曹洪的性格,他这样一走,必有后患。
“父亲!”
邓宏刚要询问,却被邓义摆摆手打断,“这里不话之地,去屋里去!”
父二人进了内堂,邓义叹了口气道:“事情恐有不妙啊!”
“父亲认为曹洪所的探,不任平他们?”邓宏担忧地问道。
“不可能!”
邓义摇摇头道:“起初我也认为,但现在看来,应该曹洪在故意诈我们,他根本没有抓到什么汉军探。”
“父亲为何如此肯定?”
“很简单,任平他们鹰击军,若鹰击军被曹军发现,那一定有激烈的战斗,我也会在第一时间内知晓,毕竟他们藏身在邓府别宅内,但现在那边很安静,所以我敢肯定不任平他们。”
邓宏稍稍松了口气,又急忙道:“若曹洪对我们有了疑心,别府那边也不安全,父亲要立刻通知他们离开才行。”
邓义摇摇头,苦笑一声:“宛城实行宵禁,不准任何人外出,我想曹洪一定已派人监视我们,所以才知道你回来,若我现在派人去通知他们离去,反而会被曹洪抓住把柄,邓家危矣,现在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
邓宏也知道父亲得对,他心中十分担忧,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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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负手在军衙内来回踱步,此时他已完全冷静下来,眼看汉军即将杀来,他只要固守宛城,就能顶住汉军的进攻,关键两个问题,一各地驻军必须立刻撤回宛城,他已下达了紧急命令,最迟明天上午就会有消息。
而第二个问题才更让他担心,那就不能有内患,程昱当初告诉过他,纵观汉军攻城,都先在城中打入楔,然后里应外合攻下城池,守宛城尤其要注意这一点。
所以曹洪非常怀疑邓家暗通汉军,但他又不想打草惊蛇,只能耐心地等待证据,这时,两名亲兵带着一名男匆匆走进院,一名亲兵禀报道:“启禀将军,人已经带来。”
“让他进来!”
年轻男被带上大堂,他跪下磕头道:“小民王顺叩见将军。”
“你就邓义的车夫?”曹洪问道。
“小民正。”
曹洪笑了笑,尽量用轻柔的语气问道:“我来问你,你家公邓宏这次回来,到底带了多少随从?”
车夫想了想道:“进城时只有一名老仆。”
曹洪一怔,立刻追问道:“什么叫进城时只有一人,难道不进城时还有别人吗?”
“回禀将军,公先去了城外庄园,当时还有四十余人,据都同的商人,但后来进城时,却没有看见他们。”
曹洪的拳头慢慢捏紧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邓宏带了四十余人,这不汉军什么,可能汉军最精锐的鹰击军。
“这四十余人后来进城了吗?”曹洪又追问道。
“后来的事情小民就不知了,确实不知。”
曹洪沉思片刻,挥手令道:“带他下去,赏他一斤赤金。”
马夫千恩万谢去了,曹洪这时已经明白过来,今天下午邓家组织数人运粮进城,这四十余人必然这个时候混入城内,曹洪当即令道:“令方恒、郭良来见我!”
片刻,曹洪部将方恒和郭良快步走来,两人躬身行礼:“参见将军!”
曹洪咬牙切齿道:“汉军有四十余名密探潜伏入城,你们二人可各率千人开始城,从旅舍、酒馆开始起,一家一家查,给我彻底,提供线者,赏金两,而胆敢反抗者,只管当场斩杀,一切后果我来承担,今天晚上务必给我出汉军探。”
“这样士兵们可能会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