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财亡。
刘璟在一家家店铺里信步游逛,虽然他所缺颇多,但即将去阳新县参战,买了东西也不便携带,所以他一游逛,手中却没有买一样东西。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漕河边,漕河对岸似乎更为热闹,刘璟找到一座拱桥,名叫行春桥,离桥还有数十步,便远远听见桥头传来一片喧哗声,似乎有女人苦苦哀求,还有几名大汉的恶声恶语。
“黄公,我欠的钱一定会还,求你再宽限几日。”
这是一个在桥头卖鱼的年轻女人,长得颇有姿色,一大群恶奴围住了她,中间一名头戴金冠,身着锦袍的年轻公嬉皮笑脸地向女人脸上摸去。
“芦娘,这又是何必呢?你跟了我,有山珍海味,有丫鬟伺候,你生得这般美貌,还用在这里卖鱼吗?跟我回去,只要伺候本公一个月,我保证丁家欠的钱一笔勾销。”
年轻女人双臂被恶奴抓住,她拼命躲闪,一边苦苦哀求,“黄公,我是有丈夫的人,求你放过我吧!”
“丈夫?你丈夫不就是我吗?呵呵!芦娘,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就回去圆房。”
年轻公一声喝令,“带她上马车!”
十几名恶奴架着年轻女人的胳膊,向桥的另一头拖去,那边停着一辆马车,女人拼命挣扎,头也披散开了,向四周大声哭喊:“救命!救救我。”
桥上行人颇为惧怕这些恶奴,没有敢惹,纷纷跑下桥去,就当没有看见此事。
绝望中,年轻女人忽然扭头看见了身着军服的刘璟,大哭着向他求救,“将军,救救我!”
前前后后的经过,刘璟都看见了,他心中大怒,飞身扑上,疾快,眨眼便冲到恶奴身后,抓住两人的头猛地一撞,两人软软倒下。
在兔起鹘落之间,刘璟已冲到年轻公身后,伸臂勒住他脖,迅将他向桥上拖去。
今生刘璟和野兽搏斗的经验十分丰富,对人也一样,对方有十六名恶奴,人人带刀,步履矫健,估计都有武功在身,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擒王,拿住主人,事情就好办了。
否则这些人分兵两,一部分人留下对付他,另一部分人把女人带走,人救不回来,还要自取其辱。
果然,这个意外情况令所有人都措不及防,一群恶奴面面相觑,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呆立在桥上。
刘璟的刀已经架在年轻公的脖上,冷冷道:“把那个女人放了。”
年轻公终于挣脱了刘璟的勒脖,他重重喘一口气,直着脖大喊:“贼兵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刘璟心中一动,他这才想起刚才那个女好像是喊‘黄公’,难道这是黄祖什么人?
一名领恶狠狠道:“小将军,你还不知道我家公是谁吧!黄守之侄,若识相就赶紧把人放了,你走你的,我们不追究。”
果然是黄祖家人,难怪这么嚣张,大白天就敢抢人,刘璟冷笑一声,“放他可以,你们先把女人放了。”
这名年轻人是黄祖之侄黄逸,仗着黄祖的权势在武昌城内横行无忌,今天却遇到了刘璟。
他正要急声大喊不准,脖却一紧,被生铁一般的手臂勒住喉咙,‘咕咕!’作响,几乎使他晕厥。
恶奴领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这年轻军官头脑有问题,这女人放了再抓就是了,还不容易吗?
他回头一摆手,“放了她!”
众恶奴松手,女人奔至桥边,紧紧抓住栏杆,惊恐万状,领上前一步,锐利的目光盯着刘璟。
“可以了吗?我们已放人,你也须守信。”
刘璟没睬他,向年轻女人一招手,“你过来!”
年轻女人慢慢走上前,腿一软,跪倒在地,吓得牙齿打战,“将军,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