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璟点点头,“他将是我们一东去的护身符,否则,我们回去很难逃过张允的拦截,只有刘琮在我手中,张允才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司马应该也很了解张允此人,很多时候做事不择手段,如果他装作不知道刘琮在我们手上,强行动手,我们该怎么应对?”徐庶又有一点担忧的问道。
“所以我要写一封信给州牧,让他明白有这种可能,我已在信中承诺,只要我平安抵达江夏,刘琮也就会平安回来,否则大家一起完蛋,我相信他会警告张允,张允刚刚上任,他是不敢不听州牧的警告。”
徐庶点点头笑道:“司马考虑得很周全,其实我们加快速闯过宜城县,张允未必能反应过来,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怎么才两天就回去了,说不定张允也在来襄阳拜寿的上。”
“元直说得不错,很有这个可能,不过还是防范万一,小心才能驶得了万年船嘛!”
两人都心领神会笑了起来,徐庶坐下,他更关心是发生了什么事,使刘璟连夜逃回,问道:“司马能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刘璟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微微叹口气,“刘表今晚要抓我,我侥幸抓住刘琮才得以从刘府中逃脱。”
“这是为何?江夏谈判还没有开始,刘表就急不可耐地行此下策,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徐庶满心疑惑,这正是他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刘璟倒猜到了一二,他叹息一声继续道:“今晚是蔡进来告诉我,黄射和蔡瑁勾结,将一人关在蔡氏剑馆,我赶去剑馆才知道,他们抓到了陆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指责我和江东私通,企图共谋荆州,刘表相信了,才会动了杀机。”
徐庶叹道:“我想也只能是这个原因,比江夏更重要的便是荆州,应该是他发现你有夺荆州牧的野心,所以才会动了杀机,除掉你,江夏也就自然回归,庆幸司马能抓住刘琮,否则今晚真的危险了。”
刘璟微微一笑,“这就是上天眷顾于我。”
两人对望一眼,都抚掌大笑起来,
徐庶又道:“其实现在主动权已经在我们手中,我没猜错的话,刘表很快就会派人来江夏谈判,那时就是司马腾飞之时。”
刘璟负手站在窗前,凝视着黑沉沉的大江,徐庶说得没错,刘表一定会派人来谈判,那一刻他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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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处船舱里,陶湛正和小包、阿娇整理着凌乱的行李,她们离开诸葛府非常仓促,所有衣物行李都是直接塞进包里,这让一向讲究整洁的陶湛很不习惯,回到船舱第一件事,她便将所有物都摊开来,一件件重新整理。
“小包,你怎么不去伺候你家公,整天和我混在一起?”陶湛看了一看小包,抿嘴笑问道。
“我不想去他那里!”
小包撅嘴道:“整天阴沉着脸,让人看了害怕,今天他心情肯定不好,我更不敢去,还不如呆在你们这里开心。”
“可是公的衣服谁来叠,茶谁来煎,你既然是他的贴身小丫鬟,这些事情应该不用我提醒才对。”
小包狡黠一笑,“我才了解他呢!你们信不信,他马上就会来这里。”
话音刚落,舱外便响起了刘璟的声音,“九娘,我可以进来吗?”
个女人都‘嗤!’地笑出声,陶湛强忍住笑,应道:“进来吧!”
刘璟走进船舱,见船舱里到处是衣物,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要开估衣店么?”
陶湛连忙将几件内衣收起,这才空出一块地方,笑道:“如果你愿意当伙计,我开一家估衣店也无妨。”
刘璟盘腿坐下,看了一眼两个依然吃吃笑不停的丫鬟,小包反应过来,拉了一下阿娇,两个丫鬟连忙知趣地退出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