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带领两千士兵赶赴易县镇压乱民。
事实上,孔源不仅是给周县令一个面,同时他也担心自己在县中的小妾情况,他为宠爱这个小妾,小妾已怀孕七个月,可能会给他生下一个儿,这对于年过四旬、但依旧膝下无的孔源而言,就显得意义非同寻常了。
最近局势不稳,孔源早想把小妾接到仓城去住,但曹军军规森严,一旦被人告发,他将丢官削职,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只是派十几名心腹士兵常驻县城,保护自己在县城内的府宅。
孔源听说县城饥民暴乱,他担心小妾情况,更加心急如焚,连连催促军队加快速,这支两千人的队伍一奔跑,奔到离县城还有两里,忽然边树林有人在大喊:“孔司马!”
孔源一回头,见不远处树林里跑出来十几人,护卫一辆马车,为是一名为肥壮高大的官员,孔源一眼认出,是门下贼曹郭颂,此人和自己是同乡,刚上任不久,常来仓城找自己喝酒赌博,出手阔绰,已经输给自己上金,孔源由此对他印象好。
后面十几人都是衙役,但孔源却一眼认出那辆马车,那不是自己在县城的马车吗?他心中惊疑,连忙喝令道:“停止前进!”
军队停止了奔跑,孔源催马上前问道:“郭老弟怎么在这里?”
郭颂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道:“饥民暴乱,周县令已被暴民打死,县里到处在抢劫,我跑到孔将军府里避难,不料那里也有几名暴民围攻,将军的亲兵在奋起抵抗,我便保护着将军夫人从后门逃出来,想去仓城避难,正好遇到将军。”
孔源大吃一惊,他一指马车,“我夫人在车上吗?”
“在车上,但受了惊吓,好像情况不好。”
这时,马车里传来孔源小妾气息低微的声音,“将军,我在车里。”
“阿环,你现在怎样?”孔源急声问道,他的小妾怀了七个月身孕,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我。。。。我恐怕不行了。”
这时,郭颂在一旁小声道:“将军去看看吧!夫人流血了,我们不方便。”
孔源大惊,他所有的希望都在小妾的肚里,可千万别小产了,他翻身下马,开门上了马车,不料一上马车,眼前却一黑,一只黑布袋套住他的头,一只象铁棍般的胳膊勒住他的脖,将他拖进了车厢。
片刻,他的头罩被取掉,双手反绑,嘴上也被堵住破布,慢慢他才适应车厢里昏黑,他眼前是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黑衣男,他一回头,身后也是一名黑衣男,黑暗中,男的目光象狼一般冰冷地盯着他。
而他的小妾躺在另一侧,另一名中年男坐在她身旁,一把锋利的匕就放在她高隆的肚上,小妾目光惊恐,哀求地望着自己。
这时,坐在小妾身边的中年男缓缓开口道:“我们不是盗匪,更不是暴民,我们是幽州阎校尉的人,我向你保证,你夫人现在完好无损,到目前为止,没有遭到任何伤害,不过我不能保证以后。”
说完,男伸手将小妾肚上匕拾起,调了一个方向,锋利的刀尖对准了孔源,又冷冷地撇了一眼孔源,什么都不必说,相信孔源自己明白。
孔源脑海里已乱成一团,这些人竟然是阎柔的人,难道阎柔要造反了吗?当他又看见爱妾肚的匕,那锋利的匕尖使他打了个寒战,他顿时想到了小妾肚里的孩,那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孔源顿时泄气了,心中的愤恨和暴怒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无力地点了点头,中年男笑了起来,他使了个眼色,旁边壮汉立刻将孔源嘴里破布掏出了,孔源立即盯着中年男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中年男笑道:“在下蒋义渠,孔将军知道吗?”
孔源愣了一下,迟疑着问道:“你。。。你不是袁绍手下大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