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重要。
从前年开始,黄祖也逐渐将江夏军队和物资向夏口转移,使夏口的战略地位愈加凸显。
更重要是,柴桑大战后,江东在四年之内都无力再西征,江夏最大的威胁已不是江东,而是来自西方,不管是襄阳还是南阳曹军,都将成为江夏的最大威胁。
在更深层次的战略考虑上,将江夏的军政中心迁到夏口,将有利于江夏军控制汉水、谋取襄阳。
刘璟来夏口视察已经天了,他对筑城的进还算满意,这次筑城,不仅动员了近万民夫,同时还将从彭泽换回来的四千余荆州军战俘也一起投入筑城中,按照计划,在明年二月前筑城完成。
刘璟正和几名工匠商讨城门的高,这时,廖化在远处叫他,“司马,襄阳来人了!”
刘璟回头,一眼看见了正向这边走来的刘先,他心中顿时大喜,刘表果然是派刘先来谈判。
当时刘璟派士兵去给刘先送信,很大程上就是因为刘先中立派,他既不偏向刘琦,也不偏向刘琮,其实从另一个角来说,他对这两位公都不感冒,那对江夏谈判将为有利,至少他会理智面对江夏的崛起。
刘璟连忙迎了上去,抱拳施礼笑道:“刘别驾,别来无恙!”
刘先也笑着回一礼道:“我还以为璟公会在柴桑,准备积防御江东军,没想到居然在夏口筑城。”
刘璟哈哈笑了起来,“夏口筑城,不也是防御的一种吗?”
刘先苦笑一声,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破的好,想到自己的任务,他便小心翼翼建议道:“璟公,我们谈一谈?”
刘璟点了点头,“我们去武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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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艘大船缓缓离开了夏口,向武昌城驶去,刘先负手站在船窗前,久久注视着远处的夏口筑城,他有眼光,很清楚刘璟在夏口筑城的深意,这显然是将江夏战略重心西移,说到底,刘璟的目光还是盯住了襄阳。
“璟公,筑城的那些士兵可是换回的荆州战俘?”刘先转身坐下来问道。
“正是他们。”
刘璟笑道:“反正他们在军营内也闲得无事,让他们参与筑城,正好发挥他们的优势。”
“州牧希望这批战俘能尽快返回襄阳,望公还是尽快释放他们回襄阳。”
“释放?”
刘璟摇了摇头,“不存在什么释放的问题,他们在筑城时没有任何人监视,他们随时可以离开江夏返回襄阳,我也不会阻拦,别驾何用‘释放’二字?”
刘先有些不明白了,他眉头微微一皱,”你是说他们自己不愿离开江夏?”
“也不是吧!毕竟妻儿在襄阳郡,谁不想回家?我估计是因为他们没有领到工钱,所以都不愿走,工钱一放,保证大部分都会赶回家去过新年。”
“原来是这么回事!”
刘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战俘参加筑城是有酬劳的,刘璟颇有手段,用这种方式把战俘扣在江夏。
不过,刘璟至少已经表态,愿意遣返这些战俘,这便让刘先一颗心落了下来。
他沉吟一下,换了一个话题,“还有就是江夏守之事,州牧提出一个方案,可以由璟公提出五个人选,然后州牧在这五个人选中任意指定一个,不知公是否同意?”
刘璟笑了起来,“现在江夏郡军民就只认一个守,那就是我本人,除我之外,江夏郡不会接受任何人为守,这一点请别驾转告州牧。”
在守问题上,刘璟毫不含糊,虽然他可以让刘虎为守,让蒯良为守,而实际掌权人是他,但军中将领和郡衙官员都一致反对,这涉及到一个名的问题,名不正则言不顺。
如果他刘璟不能为江夏守,那么很多事情都无法处理,他做出得很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