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走,他知道主公亲自来接,应该会回来。”
孙权摇了摇头,“既然我已表现了诚意,那性就把诚意表现到底,给足他面,也算是我怠慢他的赔罪。”
“微臣明白了,立刻去追他。”
周瑜行一礼出去了,这时侍卫在旁边禀报:“启禀吴侯,溧阳县令带来了,在外面等候。”
“让他进来!”
很快,身着官服的溧阳县令匆匆走了进来,跪下行拜礼,“臣溧阳县令罗敏拜见吴侯!”
孙权坐了下来,问他道:“我想了解刺杀璟公的事情,你有过调查吗?”
县令罗敏点点头,“臣在第二天便开始详细调查,确实发生了刺杀,很多货船伙计都可以证实,有十几个骑马黑衣人,他们用弩箭射击璟公座船,有人亲眼看见水中也有黑衣人,水性好,爬上岸跑了,臣又去东面调查,这群黑衣人逃进了阳羡,然后向东北方向跑去。”
“还有什么线?比如战马、口音之类?”
罗敏摇摇头,“臣不敢胡说,确实一无所知,只知道这群人非常有纪律,一箭射完,同时离去,显然是很有训练。”
孙权又问了几个问题,问得很细致,但县令罗敏拿不出更多有利的线,孙权只得命人送他离去,罗县令刚走,孙权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对侍卫令道:“去把程公和张长史给我找来。”
虽然孙权也想到了苦肉计的可能,可现在的情形使他不敢往那方面多想,他现在很被动,没有安排人沿途护卫,就有点说不清楚了,他理亏在先,那也只能在内部寻找责任人。
不多时,程普和张昭匆匆赶来,一起躬身施礼,“参见吴侯!”
孙权负手站在窗前,也不回头,冷冷问道:“你们说吧!是谁安排的刺杀?”
程普和张昭面面相觑,一起摇头道:“启禀吴侯,此事和我们无关。”
“还想狡辩!”
孙权蓦地转身,盯着程普怒道:“主张杀刘璟之人是你,我不同意,你就暗自下手,是不是!”
孙权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终于大发雷霆了,张昭和程普从未见过孙权发这大的脾气,不由一起跪下,程普磕头道:“微臣虽恨他,但绝不是不知大局之人,没有吴侯的同意,臣绝不会行此鲁莽愚蠢的下策,绝不会!”
张昭也解释道:“臣当然不会刺杀他,这只会损害江东利益,逼江夏降曹。”
程普是江东资历最老之人,地位崇高,如果他做了,他一定会承认,而张昭更不会做这种愚蠢之事,既然他们二人否认,孙权也相信他们,他想了想又道:“会不会是你们侄暗中所为,或者是一些军方弟,记恨当年的柴桑惨败,便暗自组织了这次刺杀,你们可以保证与他们无关吗?”
程普和张昭沉默了,他们没法保证,确实有这个可能,江东的年轻弟为活跃,包括张昭的次张休,经常召集一群官场弟聚会,张昭考虑到可以给儿积累人脉,从不阻止。
更重要是,江东确实有很多人对当年的柴桑惨败耿耿于怀,恨刘璟的人不少,尤其是凌统和潘璋之弟潘珑,他们多次扬言要杀刘璟。
这次刘璟来江东,确实有被他们刺杀的可能,而且可能性还很大。
孙权看了他们一眼,冷冷道:“看来你们也明白是有这种可能,现在我查不到是何人所为,你们说我怎么给刘璟一个交代?”
张昭沉思片刻道:“主公可以告诉刘璟,此事正在调查,有可能是曹操要破坏孙刘两家结盟,故意在江东行刺,也有可能是蔡瑁假用借刀杀人之计,假借江东之手杀死他,然后他们吞并江夏,总之,可以把责任推给这两家,然后主公保证不会再出此事,应该就算是一种交代了。”
停一下,张昭又笑道:“更重要是主公亲自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