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有时间你回去和祖父谈一谈,现在武昌民间对陶家意见很大,要给别人一条活。”
陶湛没想到问题会这么严重,眼睛里充满了惊讶,“难道陶家已经到不给别人活的程了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给今天已经有人直接向我告状了。”
刘璟便将小船东告状之事告诉了陶湛,陶湛心中有些沉重,她没有想到陶家会这么短视,她是要去找陶家说一说了。
。。。。。。。。
次日一早,刘璟早早出门到城外军营去了,陶湛稍微收拾一下,也出门回了娘家。
陶府老宅位于柴桑,武昌原本只是部分生意转过来,但随着这几年柴桑的地位逐步边缘化,陶家的重心也渐渐迁到武昌。
在武昌县城东北角修建了一座占地十亩的大宅,另外在武昌东城外也有一座占地两余亩的庄园,今天陶湛要去之处,就是城外的庄园。
半个时辰后,数十名亲卫护卫着陶湛的马车缓缓停在庄园门口,事先已经有人来报信,陶家数十名女眷纷纷来大门外迎接,马车停下,丫鬟将陶湛从车内扶出,后面跟着乳娘,怀里抱着刘致。
女眷们一起涌上,莺莺燕燕,围着陶湛嘘寒问暖,陶湛的姑母早已把孩抱了过去,众女眷的注意力又转向了孩,围着孩逗乐。
这时,陶政的妻于氏上前将陶湛拉到一边,小声道:“阿妹来得不巧,公公一早去城里了,不过你大哥在,要见他吗?”
陶湛沉吟一下说:“我想先去看看祖父,要不烦请大嫂请大哥一起来见祖父吧!”
于氏点点头,连忙回庄园去了,陶湛又和大家说笑几句,便抱孩进了庄园。
这两年陶烈的身体每况愈下,基本上已经不过问陶家事务,他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的院里,喜欢独自静坐,回忆自己的人生,静静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
虽然身体衰弱,眼睛也不好,但陶烈依旧思绪清晰,也能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这时他的房间外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一名丫鬟在门口气喘吁吁禀报:“老爷,州牧夫人来了。”
陶烈先是一怔,立刻笑了起来,是他最宝贝的孙女湛儿来了,他连忙道:“请她稍坐,我马上出来。”
他吃力地要站起身,丫鬟连忙上前扶起他,陶烈这才拄着拐杖慢慢向外堂走去。
外堂内,陶湛已经见到了兄长陶政,陶政心中颇为郁闷,低着头一言不发,他心中着实很不服气,这次赤壁大战,大量物资运到赤壁,还有民团征用,治安维护,他每天从早上忙到晚上,连晚上做梦也是在忙碌公务。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万万没有想到,一纸弹劾书便将他停职了,而且还是狎妓、有失体统的罪名,简直让他莫名其妙。
陶湛坐在对面,静静地望着兄长,她有快一年没见到兄长了,见他变得又黑又瘦,可见他平时的辛劳,其实自己夫君也是一样,一场大战给众人都带来了大的压力。
但她不希望兄长变得如此意志消沉,即使是遭遇挫折,她也希望兄长能积面对。
“这其实只是一件小事,兄长为何愁绪满怀?”
“小事!”
陶政冷笑一声道:“在你看来当然是小事,可对我而言,这就是大事,荆州几十年来,哪个官员没去过青楼喝酒,偏偏到我这里就成了罪名?我是不服!”
陶湛叹了口气,“兄长也是快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赌气?难道兄长真的没有一点把柄,比如以权为家族谋私之类,真的没有吗?”
陶政低头不语,他心里也明白,怎么可能没有,难道。。。自己真正的罪名是以权谋私?
陶湛注视着他,又道:“你也不能否认是吧!你也不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