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你死不足惜,来人!”
四周上来十几名士兵,刘纬厉声喝道:“拖下去斩了!”
士兵们将马旌拖了下去,马旌大急,这分明是刘纬为掩盖自己的过失,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他大喊道:“这是援军到了,你天不攻城,给了别人机会,与我何干?”
刘纬大怒,连声大喝:“斩!斩!给我斩了!”
片刻,士兵将马旌人头砍下,用盘端了上来,刘纬恶狠狠道:“将人头示众军,马旌谎报军情,罪不容赦!”
这时,一名心腹大将上前低声问道:“纬公,现在我们怎么办?”
刘纬想了想说:“现在敌军情况不明,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传我命令,退兵十里扎营!”
第510章 刘璋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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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汉郡新都县,一支由千余人组成的队伍正沿着官道缓缓向东南而行,这支队伍便是益州牧刘璋的巡视车队。【阅】
作为一州之牧,每年的春秋两季都是刘璋出巡的季节,或东去巴东,或南下江阳,或者北抵梓潼,或西达汉嘉,每次出巡大概都在一个月左右。
而这一次因为建平郡回归了益州,所以刘璋兴致勃勃地将东去巡视的目的地定为秭归县,他的队伍行走缓慢,从成都出发,走了两天后,队伍才抵达新都县。
此时正是中午时间,离新都县还有十里,刘璋感到身体有些不适,便下令在新都驿临时歇脚,队伍缓缓在驿站前停下,驿丞连忙奔了出来,行礼道:“新都驿丞王微参见州牧!”
两名侍妾一左一右扶着脸色苍白的刘璋从马车里出来,刘璋只觉得一阵阵心绞疼痛,疼得他冷汗都从额头流下,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摆摆手,一名侍卫连忙对驿丞令道:“还不快去准备房间,州牧要休息!”
驿丞呆了一下,慌忙转身向驿站里跑去,这时,随队的两名医匠闻讯匆匆赶来,一名医匠摸了摸刘璋的额头,低声问道:“州牧,哪里不舒服?”
刘璋吃力地指了指胸口,声音低微道:“这里。。。。疼得厉害!”
这是心绞痛,两名医匠连忙命侍卫将刘璋送进房间里躺下,此时刘璋已疼得象一只大虾,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床榻上痛苦地打滚,苍白的脸变成了紫色,呼吸困难,额头上大汗淋漓。
两名医匠感觉问题严重了,焦急地吩咐侍卫道:“快去端一碗酒来!”
一名侍卫飞奔出去,很快端了一碗米酒进来,医匠将两丸丹药捏碎,放在酒中化开,扶起刘璋,要强行给他灌药,刘璋竟口吐白沫,人已经昏迷过去,两名医匠呆了一下,连忙摸他的脉搏,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了。
“不好!”
医匠惶恐起来,对周围侍卫结结巴巴道:“州牧。。。。不行了!”
侍卫们都惊呆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中午就不行了,侍卫领一把将服侍刘璋的一名小宦官揪起来,怒吼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宦官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如筛糠,一句话说不出来,一股水滴滴答答从他裤管里流出,臭气传来,他竟吓得大小便失禁,侍卫领扔开他,回头对一名侍卫令道:“速去把王参军请来!”
王参军便是王累,他跟随刘璋去秭归巡视,此时他正在马车内收拾东西,还没有进驿站,他听说州牧出事,吓得慌慌张张跑来,众侍卫纷纷闪开一条,王累挤到榻前,焦急地问医匠道:“州牧怎么样?”
一名医匠绝望地摇摇头,“脉搏时有时无,已经回天乏力了。”
“怎么会这样?”王累急得大叫起来。
“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但要准备后事了。”
王累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他勉强稳住心神,忽然想起一件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