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循道:“老爷就在房中等候,公请进吧!”
刘循走进了房间,只见父亲负手站在地图前,铁青着脸注视墙上的地图,刘循心中不安,连忙跪下道:“孩儿参见父亲!”
“看你做得好事,你真是很能干啊!”刘璋没有回头,冷冷道。
刘循额上冒出冷汗,小声道:“孩儿只是想知道谁和司马懿暗中往来,才派人去监视他。”
“监视?”
刘璋冷笑一声,“拿剑冲进他房间也叫监视吗?”
“孩儿不懂父亲在说什么?”刘循心虚地低下头。
刘璋顿时勃然大怒,转身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又一脚将刘循踢翻在地,指着他大骂道:“你好大的狗胆,你还敢狡辩!那个刺客不是你指派的吗?你以为我认不出他?”
刘循吓得浑身发抖,他再不敢抵赖,砰砰直磕头,带着哭腔道:“孩儿知错了!父亲息怒,孩儿认罪!”
刘璋怒不可遏,胸膛剧烈起伏,他盯着儿半晌,终于忍住气问道:“这是谁让你干的,尹黙吗?”
刘循连连摇头,“他连监视司马懿都反对,怎么可能派王义去刺杀,其实孩儿也不明白,我明明只是命令王义去内院监视司马懿,并没有让他当刺客,他怎么就擅自冲进去了,父亲,孩儿真的不想杀司马懿,那会给刘璟落下进攻巴蜀的把柄,孩儿确实也是一头雾水。”
“哼!你还敢狡赖?那王义跟你十年,还曾经是你的贴身侍卫,你以为我是蠢猪吗?”
刘璋压根不相信儿的辩解,反正王义也死了,把责任推给死人是最简单之事,刘璋知道自己长表面宽厚,其实暗地里喜欢玩一点小聪明,他已认定是刘循所为。
“你干这些为什么不事先禀报我?说!你还瞒着我做了什么?”
刘璋越想越气,禁不住怒吼起来,这才是他最忌讳之事,儿竟然擅自做这种事情,就像他也承认,一旦司马懿在巴蜀有个长两短,刘璟就抓住了把柄,趁机出兵益州问罪,自己拿什么来抵抗?
刘璋恨,又抡起胳膊,狠狠抽了儿两个耳光,鲜血从刘循嘴角流下,他一动也不敢动,刘璋怒吼:“给我滚!滚出去!”
刘循擦了一下泪水,慢慢起身退了下去。
刘璋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心情十分烦躁,这个意外的刺杀事件让司马懿找到了借口,明天就要离开成都回荆州,让他十分被动,他明天中午前就要做出答复,这让他怎么答复?他至今还没有下定决心。
同时,他还要给荆州一个说法,是谁派的刺客?这不仅仅是司马懿自己的事情,司马懿是代表荆州,他被刺是益州和荆州之间的大事,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给荆州一个交代,就算司马懿没有死,荆州也可以拿这件事做章,出兵益州逼他们交出凶手。
实际上,已经被刘璟抓住了把柄,司马懿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如果明天中午不答复汉中之事,那荆州军就出兵兴师问罪。
刘璋长长叹了口气,自己长怎么会如此愚蠢,自己真的可以把益州交给他吗?
这时,一名侍卫在门外禀报:“启禀州牧,黄别驾紧急求见!”
黄权来得正好,刘璋也正要找他,刘璋点点头,“请他进来!”
片刻,黄权匆匆走了进来,他躬身施礼,“微臣参见州牧!”
“别驾知道司马懿遇刺之事吗?”刘璋叹了口气问道。
“微臣刚刚听说,这究竟是何人所为?这是坏州牧大事啊!”黄权故作愤恨道。
“哼!是我那个不争气的蠢儿所为,他还不承认。”
黄权愕然,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刘璋瞥了他一眼,苦笑一声道:“你没想到吧!将来要继承益州牧之人,竟然如此短视,如此胆大妄为,如此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