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他,笑道:“祖父,是我,我又回来了。”
陶烈定了定心神问道:“就你一人吗?”
刘璟在洞口低喊一声,只见一个接一个的黑衣士兵从洞口里跳出,每个人的手中拿着长矛,后背包袱,很快便将几间屋都挤得满满当当,足有上人。
这时,陶烈忽然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不由叹息一声,“璟公,你们有点冒险了!”
刘璟笑了笑道:“祖父请继续休息,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自然会处理好。”
他一招手,带着名精锐手下,离开了陶烈寝房,向陶府外宅奔去,陶烈站在门口,望着他们渐渐走远。
他告诉刘璟地道的秘密,是想让刘璟在危难时从这里逃脱,却没有想到,竟被刘璟反过来利用它入城,陶烈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叹息中充满了担忧。
刘璟带来的余人都精锐之兵,不多时便抓来两名巡逻士兵,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今晚的口令,以及柴桑的兵力和主将,居然是吕蒙,刘璟心中很感兴趣,历史上关羽就在栽在此人手上,吕蒙白衣渡江,不过今晚却是他刘璟黑衣骗城。
他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取出随身包袱,换上了江东军的盔甲,刘璟也换上盔甲,这时他的目光投向陶府西北角,那里紧靠着城墙,机会就藏在那里。。。
一刻钟后,一队余人的江东士兵列队在城墙上巡逻,疾步向北城而去,不多时,他们来到了瓮城入口,前面有一处哨卡,五六名哨兵。
“口令!”黑暗中有人大喊。
“天日昭昭!”刘璟沉声回答道。
口令正确,几名江东军哨兵上前打量他们一眼笑道:“这么晚还巡逻,弟兄们辛苦了,是哪个将军手下?”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十几名士兵如狼似虎扑上,将他们扑倒,士兵们刚要大喊,锋利的匕便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
几名士兵替代了他们站岗,刘璟带着队伍继续向北城楼走去,吊桥和开启城门的枢纽便在北城楼前。
。。。。。。。。
北城楼已经在上次的大火中被烧毁,城楼只剩下几堵残垣断壁,此时吕蒙带着数十名手下就在北城楼上,吕蒙心事重重,凝视着远处的漕河入口,他很担心,一支船队在半夜时驶入漕河。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喝问:“是谁,口令!”
“天日昭昭!”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奉吕将军之命前来换岗!”
声音远远传来,吕蒙听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不由有些奇怪,自己几时让人来换岗了?
他快步走上前,只是一队余人的江东士兵,为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轻将领,手执一支长槊,他心中更加奇怪了,这是什么人,自己怎么从未见过?
他心中一动,走上前试探着问道:“你们可有吕将军的令箭?”
刘璟却不认识吕蒙,他不知道眼前这名年轻的将领就是柴桑守将吕蒙,他故作镇静回答道:“我们只是奉吕将军口令,若不相信,可以去询问吕将军!”
不等吕蒙开口,旁边有性急的士兵大喊起来,“胡说,这就是吕将军!”
形势风云突变,刘璟脸色一变,大喝一声,长戟迅疾无比地刺向吕蒙前胸,口中大喊:“动手!”
城头上大乱,士兵们大喊着冲向江东士兵,吕蒙早有提防,当刘璟长戟刺来的瞬间,他连后退几步,拔刀向刘璟长戟劈去。
只听‘当!’一声巨响,吕蒙震得手臂发麻,战刀捏拿不稳,脱手而飞,他心中暗叫不好,一个后滚翻,滚出一丈多远,躲过了刘璟必杀一击。
吕蒙抢到一支长矛,手一抖,矛尖如梨花飞舞,暴风骤雨般刺向刘璟,此时的刘璟早已不是两年前那个生涩的少年,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