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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魏延快步走来,满脸羞惭地在刘璟面前单膝跪下请罪,“卑职轻敌,险些让江东军攻破城头。”
刘璟扶起他笑道:“这就是经验问题,长守城经验不足,不可能做得毫无纰漏,有失误在所难免,长及时弥补了失误,这才是关键,相信不会再有下次。”
魏延苦笑一声,“不会再有下次!”
刘璟点点头,又道:“不要再多想,集中精力做好大战准备,我们即将面对更激烈残酷的攻城,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卑职明白了。”魏延施一礼,退了下去。
这时,刘璟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虎,见他满脸焦急,不等他开口,刘璟便笑道:“你会有机会出战,不用担心。”
“可上次你也这样说!”
刘虎像孩似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刘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们重甲步兵是我杀手武器,不到危急时刻,我怎么能轻易拿出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怎会不用你们。”
刘虎这才咧嘴笑了起来,他挠挠头道:“这样我就可以回去交代了,要不然,那帮家伙非把我打成死老虎不可。”
刘璟又好气,又好笑,踢了他一脚,“快滚吧!否则我也会把你打成死老虎了。”
刘虎嘿嘿一笑,飞奔下城了,望着他那庞大的身影消失,刘璟摇摇头,又来到城墙前,凝视着城外惨不忍睹的攻城武器残骸和满地尸体。
数名江东军士兵偷偷出现在战场上,将一些未死的伤兵背回大营,余名荆州士兵也在战场上收集箭矢等武器,双方互不干涉,也没有发生战斗,这是一种战争中的默契,战争间隔期间,允许双方各自救助伤兵。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不是所有的敌战双方都会遵守这种默契,但至少柴桑守军和江东军之间,会默许这种规则存在。
刘璟的目光又向远处江东军大营望去。
江东军大营设在西北面,那边有数亩空地,也就是陶家私人码头所在地,原有一片狭长的树林和城北战场相隔,但这片狭长的树林已全部被砍伐,使大营和战场连为一片。
“司马觉得黄老将军那边战况如何?”
不知何时,徐庶出现在刘璟身边,他眼中有些忧色,“说实话,我是担心下雉县。”
刘璟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元直是担心江东军也使用火油吗?”
徐庶点了点头,“既然他们已识破火油,如此犀利的助燃武器,他们也会使用,我担心他们用投石机将火油投上城头,再次火烧北城,或者用火油烧城门,对我们都很有威胁。”
徐庶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刘璟却相信黄忠不会让他失望,他笑了起来,“黄老将军以千精锐士兵伏击敌军,我相信他一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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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内,孙权脸色铁青,背着手在大帐内来回踱步,在大帐门口,韩当垂头丧气的跪着,一言不发,他一半胳膊精赤着,肩上的箭矢已被拔掉,上了药包扎起来。
今天进攻柴桑不利,心情来就十分抑郁,现在又听说韩当兵败,五千军队全军覆没,心中的怒火便忍不住发作出来。
“我是怎么交代你的,让你行军谨慎,步步为营,务必拿下两座县城,我让你一夜之间取胜吗?你偏偏心急如焚,这样不中计才怪,现在你坏了我的大事,你怎么向我交代?”
孙权越说越气,他说的大事并非占领阳新县,而是指下雉县,他打算派人去大量取石碳油,用于对付柴桑,现在韩当兵败,取石碳油的想法也随之破灭,让他怎能不恼火。
这时,旁边周瑜上前劝道:“吴侯,韩将军也并非大意,我们一直认为刘璟兵力不足,不会在阳新县留多少守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