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即使长得不怎么样,对成*人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
袁玥奇怪的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不动声色对立着的韩辰和厉曚,不敢疏忽,只好全神戒备着,把腰上的手枪也摘了下来,放在手中玩弄,花样繁复且熟练,看样子这个四尾狐狸精在枪械这一方面也决然不是什么花架子。
她靠着墙壁坐在曼初边上,看似惬意,却时不时的射出一道冷光看向靠门而站的厉曚,是个人都看得出其眼中的戒备之色,当然,厉曚也一点儿都不介意,抽完一根烟后就不再抽了,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偶尔呆,四处打量打量,态度坦然到令人不爽。
韩辰杵在他身前,闭目养神,一动也不动,活像跟木头桩子,十分钟时间整个身体连最细微的挪动也没有,同样让人感到佩服。
他在想办法调动妖力用来隔空感知那个厉曚的实力,这种法子类似强大的念力,穿透人的身体,从而得知对方究竟是人是妖还是修道者,这是他师父曾经教过他的运用妖力的基础本事,当然那个时候他师父没有说过这是运用妖力,而是说身体里的特殊力量。
只不过以前在指导下用过很多次的方法这次似乎不灵光,韩辰闭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大漠般的灰黄,寂寥而苍茫,皱了下眉头,弄不清对方虚实,只好重又睁开了眼睛,这才现靠在门边的厉曚正在看他。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他的眼神寂寥如荒漠,令人感到一望无边,但寸草不生,很显然他的虚假微笑从来没有延伸到瞳孔里去过,一向只在表面。
他微笑道:“看到什么了么?”
“你不简单啊。”韩辰摇摇头,顾左右而言他。双手环胸,像个地痞流氓样的轻轻的昂起头,笑的玩味:“整天把一脸假笑挂着累不累呀,你又不是拍电影的,反正没人看,也没人信,干嘛不摘下来呢。”
“习惯了。”厉曚回答的简简单单,眯着眼睛,笑的很阳光,很灿烂,竟然像个孩童。
“我知道的。”韩辰一下子冲到了厉曚的身前,以一种心理上压迫性最好的距离贴近了脸,身高的微笑优势让他得意居高临下的展露一脸邪魅微笑,看着面前这个带着漠然微笑的男人,用刻意压低了的磁性嗓音接近蛊惑的语气轻柔说着:“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以前和你一样,苦到了极处,为了让自己感觉自己是幸福的,为了有活下去的**,就一直笑啊一直笑,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让自己好过些。”说到这,他语气陡然一转,变得有些沉重,有些黯然神伤:“但很可惜,盗的铃始终还是要还的,最后心会加倍的痛,痛的说不出来,往事也好,孤独也好,总会有个契机全部掀出来!你装的越久,就会越痛!”
一字一句,韩辰说的斩钉截铁,节奏语气也把握的恰到好处,像是一个从事心理学工作很久的专家。他在这样的近距离中,清楚的捕捉到厉曚眉宇间轻轻一抽,细微的情感波动。
然后韩辰松了一口气,得意的笑了。
厉曚的心性有多坚定不容置疑,恐怕那么一个信佛修佛每日锤炼心智的单无恙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但即便如此,韩辰的话还是像一把锋利的匕深深的戳进他心底深处,然后猛地一拉开,血淋淋的痛楚让他感到窒息,虽然他看起来仍旧微笑得彬彬有礼。
但他的坚如磐石的心松了,就像开裂的墙面,再不用多大的力就能让它轰然倒塌。
虽然人并没有这么简单而脆弱,但这毕竟是这个看似慵懒散漫,实则谨慎如蛇的男人防范最弱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时候!里屋的门开了,韩辰冷笑着退后一步,厉曚来不及细想,便看见殷世泽手中提着一串用红绳连起来有两米多长的明黄符纸,状若疯癫的冲上前来!
“啊啊啊啊啊——!”
这一串符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