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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不是房遗爱不清楚,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没有信佛信道的打算,对于这些个僧人道士的逸闻趣事知道的也是寥寥。当然,秉承社会主义教育,房遗爱虽然不信这些,却是很尊重别人的信仰。
跟长孙涣、程怀亮、杜荷,还有另外几个早前也见过的豪门子弟坐在一桌,吃着味道还算不错的斋饭,想着自已是不是等呆会儿散了,趁空去医馆里看看?
貌似自医馆成立以来,自已这个正经的主人甩手掌柜当的实在有些个过分了,就没去过几次,更别说在医馆坐诊了。
叹息的看了眼自已的双手,房遗爱心想,若不是太医院有时候忙不开,或是熟人相请,房遗爱很是怀疑,rì子长了自已是不是会把这身的医术给丢掉?
吃完饭之后,可能因为都是年轻人的缘故,回家也没什么大事,再加上太子和两位王爷的提议,大家也都留在了持心院,开始逐株欣赏盛开的梅花。有雅兴的人已经开始提议谈诗论文了,譬如李泰。
谈诗论文,房遗爱没兴趣,不过折几只梅花回家送给房夫人和青娘,房遗爱倒是乐意的很,古人不是有云嘛,“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更可况,这大冬rì里的花儿,也就只剩下这些个梅花了。
房遗爱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沙弥,问了一句是不是可以折几只梅花回去。
小沙弥为难的望着房遗爱,徐徐诺诺的说得问问长老或主持ォ行,说完便跑了。
没多久小沙弥跑回来说道,长老和主持都同意,但是让房遗爱最好选择离人群远的地方折梅,不然被人看见,一个个都想要的话,怕是这一院子的梅树也就秃了。
房遗爱看着这几十号人,想了想也是,跟身边的杜荷打了声招呼,自已悄悄的从人群的边缘退了出去。
在远离人群的西墙边,房遗爱毫不客气的折了十几枝满是骨朵的红梅、粉梅,还有白梅。看着手里房遗爱折的这一大把的梅枝,小沙弥很是肉疼,口里直念,“罪过罪过。”也算是在变相的提醒房遗爱,施主手下留情,您下手太狠了。
估摸着这些应该够房夫人和青娘房里用了,房遗爱这ォ住手,让小沙弥把东西交给外殿的房崎,让他把梅枝送回府去,免得被别人瞧了去,在给寺里惹麻烦。
看着房遗爱终于收手,小沙弥满脸劫后重生表情,喜极的念着佛号,抱着梅=梅枝转身快跑出了持心院,唯恐房遗爱反悔,再次辣手摧花
看着小沙弥的背影,房遗爱失笑的摇了摇头,正准备重回人群,鼻息间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
若不是自已经常跟药打交道,鼻子对于药味早就练的比狗还灵,怕也不会在这风雪以及梅香的掩映下,分辨出药香。
香味是从花墙的后头传来的,房遗爱仔细的嗅着空中的药香,好奇的靠到了花墙边,透过花墙的空隙朝隔壁的院子里望了过去。
光秃秃的小院,三间普通的青瓦房坐西朝东,南侧有一件单独的房间,看着上头的立着的烟囱,就是厨房了。
果然房遗爱凑过去没多久,对面的厨房门就打开了,里头出来一个青衣小厮,左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右手的袖子挡着碗,弯着身子,挡住风雪,不然雪花落进碗里,快步进了正房。
应该是客居于寺庙的人,而且是受了伤的人,听着小院里传来的空空咳嗽声,想来这伤应该是旧伤了。
客居在外,伤了也有一两个月不止了,还真是可怜。不过天下人可怜的多了去了,自已也管不过来,更何况现在自家庄子上的事情还未完全稳定,怕是过不两rì自已还要再去一趟,哪有闲心去管别人。
摇摇头,房遗爱转身朝人群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还没靠近人群,房遗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