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俘获了大家由衷的微笑和祝福。
郁紫诺赶紧把小鬼头往皇甫类怀里一塞,激动而欣喜地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歉意地说:“云裳姐姐,你的身体刚刚好转,怎么不好好休息,也这么匆忙地赶过来了呢。”
“傻妹妹,这么大的事情,你让姐姐怎么能放得下心呢,松儿呢,来,姐姐想抱抱他,真的期待很久了呢。”云裳用手轻柔地把郁紫诺随风乱飞的秀发整理到了耳后,婉约而清雅地说,声音依然虚弱无力,但是却透着一股顽强的清爽,让人如沐春风。
嗯?郁紫诺随即傻笑了,回过头,眼神有些异样地看着抱着松儿,略带尴尬的皇甫类,眉毛轻快地上扬:“喂,皇上,把松儿抱过来,给他云裳阿姨瞧瞧。”
俏皮欢快的语调,顽劣搞笑的表情,逗得大家都呵呵直乐,皇甫类的脸色稍微转暖,嘴角溢出淡淡的微笑,抱着儿子,缓步走来。
郁紫诺又看到了梦中的场景,心里依然为皇甫类的惊艳而赞叹不已,这小子一定是被上帝给潜规则了,这么疲惫的颠簸,这么煎熬的等待,这么虚弱消瘦的病体,他却依然可以美得让周围的一切都失色不少。
云裳那双期盼向往又无奈疏离的杏眸中,闪烁着晶莹的光亮,她的身子似乎有种弱不经风般的萧瑟,颤巍巍地从依靠着的岩石上起身,小心翼翼地接过皇甫类默默地过来的松儿,嘴角那抹惊艳绝伦的笑容慢慢地荡漾开来,她低头,温柔而娇羞,亲切地呢喃道:“松儿,好可爱的小家伙啊,虎头虎脑的,比你父皇让人放心多了呢,云姨表扬一下。”
呵呵;郁紫诺心里直流泪;看来云裳和皇甫类真的是倾心相爱呢;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恩泰;这个该死的小子;之前的偏激和狂暴都不见了踪影;俊朗邪魅的容颜上难得一片平静;他此刻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云裳;看着云裳的时候;从里到外都洋溢着舒心地笑意。
郁紫诺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然后默默扭过了脸,带着顽劣的微笑;调皮可爱地打量着皇甫类,痴痴地傻笑,憨憨的傻笑;拼命地傻笑;好不让自己酸涩的眼泪滑落下来,皇甫类一直用微笑的眼神鼓励她;安慰她,春风化雨般的细润无声。
“啊,”忽然;云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娇弱的身子似乎成承受不了这么久的直立;颤巍巍地晃动了起来。
恩泰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的腰肢;关切的问候也随即跟到:”云裳;云裳;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郁紫诺急忙把松儿接了过来;歉意地说:”云裳姐姐;对不起;都是松儿不好;松儿。。。。。。”
”哇,哇哇。。。。。”被冤枉的小鬼头马上就不领情地抗议了起来,委屈的小脸涨得通红。
“紫诺妹妹,别,别乱冤枉孩子,是姐姐的身体不争气,姐姐。。。。。皇上?皇上?!”云裳依偎在恩泰的怀里,正在柔声安慰着一脸愧疚的郁紫诺,眼神却忽然一挑,惶恐不安地看向了皇甫类,急切地喊了起来,焦虑和心疼都毫无保留地抖现在了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正在不知所措的郁紫诺,本来要把儿子塞给皇甫类,再好好地安慰一番云裳呢,看到云裳忽然变色的容颜,顿时心头大震,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又如坠入了万丈深渊一般,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
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听到皇甫佑惊惶地大喊:“皇兄?皇兄?你没事吧?”
接着宫隐,离陌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还有刀光剑影,璇儿的,郁紫诺的心一下子纠结得很厉害,抱着松儿茫然地转身,回头,顿时血往上涌:
皇甫类苍白的额头上,汗如雨下,冰蓝色的眼睛紧闭着,清凉而干列的薄唇固执地紧抿着,整个人透着一种风中飘摇无助的凄凉。
不,不,皇上,你一定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