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不去的是小狗!
他绷着绝俊的脸庞,冷冷地撂下,“随便你!”
他把花束狠狠的抛进垃圾筒中,旋身从她旁边走过,头也不回的上楼去。
飞鸢僵硬地怔在门边,刚刚神气活现的眼眸转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她得逞了,安律人不再管她要不要去相亲,这样很好,她可以大摇大摆的走了。
可是为什么,她鼻头酸酸的,觉得不是滋味。
为什么他不拉住她?为什么他不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阻止她?为什么他不跟她解释昨天他跟美女走掉的事?为什么他不把花送给她,反而扔进了垃圾筒?
天堂鸟孤寂的躺在垃圾筒中,她觉得,被扔进垃圾筒的好像是她!
五星级饭店的西餐厅中,飞鸢度过一个难熬的晚上。
她如坐针毡地虚应着她的相亲对象,无精打采、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对方无趣的话题,一心只想回家捡起垃圾筒里的花。
她真的很后悔要求伯母替她安排相亲,对面那个阿呆不知道有没有看出她非常的心不在焉?
应该没有吧?不然他就不会一直很智障的对她傻笑了。
“后天我有这个荣幸可以请飞鸢小姐去听音乐会吗?”相亲男热切的提出要求。
他最欣赏俏丽明媚的女孩子了,顾家的二小姐百分百的符合他的理想,他家是医生世家,和顾氏联姻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飞鸢应付的笑了笑。“到时候再说吧,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空。”
她好像看到她伯母翻来的白眼了。
呜呜,她知道她错了,她也知道她用这副吊儿郎当的姿态会让她伯母难做人,可是她也不想欺骗阿呆的感情,她对他真的一点来电的感觉都没有。
“那明天可以请飞鸢小姐吃晚餐吗?”相亲男不死心,继续热情邀约。
对于阿呆的白目,她也只能自叹弗如了。
飞鸢仍旧笑了笑。“也是到时候再说,我的工作有很多突发状况,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时间。”
她没有漏掉的又得到伯母的白眼一枚,心甘情愿地领受,因为这算是她自作自受,不能怪谁。
十点,总算散席。
一干人等在门口客套来、客套去,天公不作美的飘下毛毛细雨,加上车程,她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了。
一进家门,飞鸢就迫不及待的一头冲向垃圾筒的方向。
“太好了!”
天堂鸟还在,没有被玛丽亚整理掉。
她欣喜若狂的抱着花束猛亲,脑海里浮现出安律人抱着花束的模样。
西装笔挺,捧着花要送给情人……他真的好帅、好迷人、也……好贴心。
她的心因为这束花溢满了暖暖甜甜的感觉,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束花!是个特别的纪念。
她已经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僵持不下了,她该问清楚的不是吗?
就算她再怎么吃醋,也该给他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在他面前穿着露背装、扭头就走,当着希希的面,一点男人的面子都不给他。
他当然会生气,他有足够的理由生气,她一点都不怪他,只怪自己不够成熟的孩子气。
看来她距离成熟的女人阶段还远得很呢,改天她得向程程姐讨教一下,看看怎么当一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
女朋友……
想到这里,她的红唇弯起了喜悦温暖的弧度。
她好想念他的吻哦!一整个晚上在面对阿呆的时候,她满脑袋里想的都是他,如此思念一个人的心情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她捧着花束走上三楼,起居室里空无一人,而且好像都整理过了,很整齐,狗脸靠垫拍松地放在三人沙发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