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被打了几下,太后早已气喘吁吁,手中的皮鞭早已沾满血迹,而丘米米身上鞭痕无数,脸上也生生多了几道惊心的痕迹,血迹渗透了囚衣,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使得清冷的夜晚,显得愈加清冷。突然太后一个拿不稳,手中皮鞭脱落在地。逢雨刚要再次捡起,这时狱卒匆匆走到两人面前,“太后,就让小人替您再多教训这个女子吧,您就在一旁歇着吧?”
太后点点头,自己心里的恶气也出的差不多,随即由逢雨扶着做到了一旁。狱卒捡起皮鞭,看着那上头血迹斑斑,望向丘米米,这还是自己那倾城的主子吗?顿时泪眼婆娑起来。丘米米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狱卒,弱声道:“我不会屈服……我好想我的……怜心……你的眼神好像好像……”说罢晕死了过去。小狱卒闻言差点克制不住自己,多想对丘米米道一声:我是怜心,我是怜心,我也好想我的丘姐姐……
“你慢吞吞的干什么,快点用刑!”逢雨心里可是不满意丘米米才被打这么几下,赶紧催促道。
“哦哦,……”小狱卒把匕首亮出,迅速得在皮鞭上划了几道,随即回过身朝道:“回太后,皮鞭断了,小人这就去找个结实点的来……”说罢就要离开。
“罢了罢了,今日就作罢了,你不用去找了,哀家乏了,逢雨,回宫!”太后说着站起了身。看都没看狱卒手中的皮鞭。逢雨即使心有不满,不过也只好遵命,“是,太后!”
太后与逢雨走在前头,狱卒不得已也只好跟着出去,免得门外守卫有所怀疑,最后瞥向丘米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纵有千言万语的道歉,或许自己也赎不回了,赎不回了……
夜,静的有些彷徨。冬天的暗夜总是最难猜透的,凝望那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怜心心一动;星星;是星星点缀了夜空,可是什么才可以着凉自己的路,视线很想穿透这层黑幕;很想刺探天之尽头是什么。换回自己原来的容貌,颓然地走在天牢外头,丘米米那么刺激太后,以致被打得遍体鳞伤,难道是因为知道了一切,所以誓死保住自己的命吗?素冰,素良,活生生的死在自己眼前,现在是丘米米,还有密思你那么多兄弟姐妹,自己背负太多太多,父母无踪,金玉命在旦夕,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呼——呼——”,狂风呼啸,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使得怜心心咯噔一下,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至深夜,大街之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与那孤单的影子,缩了缩脖子,双手紧紧抱着,让自己暖和点,只是无论如何也暖不了了吧?这时拔剑那特有的声音划破了夜空,狂风之中异常清晰。还没来得及闪躲,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就要劈头而下。怜心顿时傻站着望着那急急直下的利刃。突然,一种刀剑交错的刺耳之声响起,同样的黑衣人及时出现救了怜心一命。很快袭击之人就被解决了。怜心怔怔地望着救自己命的人,“上次,救我的也是你?”
黑衣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看了一眼地上几具尸体,无意间瞥见了死者腰间的令牌,月色之下十分明显,顿时一股莫名的怒意涌上来,随即走到怜心身边,直接扯下了蒙着自己脸的黑布。怜心看清来人面目时,一时间双眸放大,“又是你,金世,你这个杀人凶手……”话还未说完,直接就被金世点了穴,横抱着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怜心恢复行动时已身在之前自己当掉丘米米手枪的当铺,不过太子香鼐尔竟然也在。金世,当铺老板似乎与香鼐尔很熟识。怜心心里有些疑惑。
“怜心,我们找得你好苦,你总算出现了。”香鼐尔若有深意地望着怜心说道。说罢拿出丘米米手枪,对着门外使了一枪,“米米说过,这个东西,她是拿来惩治奸恶之徒,而你如今所作所为,你认为,她会好受吗?”
“太子,我……”怜心语塞,只是扑通一声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