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笑:“我就猜到是他。”
我心里又烦起来了。
他这话说得,一句句的都没有个常理,说起来一点儿逻辑性都没有,我又不想开口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这听不明白的,这心里憋的。太不爽了。
我一火起来,走路也就走得快点儿了,压根儿没理他。他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保持着跟我一致的步伐,我快他就快,所以一直就跟在我后头,一点儿也没有急切的样儿。
等我要颠颠儿地回家的时候,他就走得快点儿了,绕到我前边儿,对我说:“你记得吃药。自个儿小心点儿。”
我不耐烦:“知道了。”
他不说话。
我看了他一眼,口气软下来,说:“我知道了。回去我就吃药。”
他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我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没回过神儿来。
靠,这半会儿的经历,还真是有够奇特的。我都不知道方至言到底是来干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