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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殷婆婆问的是赵舒雅的家乡在什么地方,听着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士啊什么的,然后赵舒雅就说她是琴磉国人。
然后殷婆婆就问及她的父母,赵舒雅很伤心的回说自己的父母已经过逝了,那殷婆婆就很是抱歉的说她问了不该问的话,勾起赵舒雅的伤心。
接着殷婆婆又说两人感情如此好,肯定是新婚吧,赵舒雅就会羞涩的瞅了宋槐轩一眼,然后低着头不说话了,但是随着殷婆婆亲切的谈话,赵舒雅渐渐对殷婆婆开始坦承起来。
当殷婆婆突然问到两人师承何处时,赵舒雅刚想回答,却突然一阵脊檩,她再次看向殷婆婆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完全没有先前那么和蔼可亲了。
而宋槐轩则是脸色阴沉的可怕:“你是如何发现的?你有何企图?”
“两位仙长切莫生气,老身也是刚刚才知道两位是仙长的,因为老身的摊子虽然小,但是所有的东西要收拾完,可是要费一番工夫的,而两位将摊子如此完整的带来还给老身,最多也就半盏茶的时间,而且两位可没来过老身家,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来了呢?”那殷婆婆面对宋槐轩,却是一点都不害怕,而且还能有条有理的分析,这让赵舒雅对她高看了几分。
而红叶在听到殷婆婆的话,猛然抬头看想赵舒雅两人,眼神中闪闪发光。
宋槐轩眯着眼,心中却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很是反感,他拉着赵舒雅起身就走。
“两位仙长且慢!”然后她对着红叶道:“红叶,还不跪下!”
赵舒雅是想转身的,但是无奈宋槐轩一脸阴沉的拉着她不松手,她也不好甩开不是,只好被拖着走了。
屋子里徒留下一脸失望的红叶,和眼中闪着奇异光芒的殷婆婆。
此日一大早,一老一少便出现在了赵舒雅和宋槐轩所住的院门口,此时已是深秋,清晨的温度有些低,祖孙两人挤在一起相互取暖,相互说着话,其实就是老人叮嘱着少女,仿佛在教导着什么。
虽然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但这条街上却没什么行人,哪怕是路人也只是对这穿着朴素,甚至有些破烂的祖孙两人,报以疑惑的眼光。
这里是富人街,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及贵,而宋槐轩之所以能祖到这地方,当然不是用了什么法术,而是因为他们所住的小院是一个大院隔出来的,这个大院住的是一个官宦人家,这家的父子两人都是穷奢极欲的人,虽然在朝中有俸禄,但是架不住他们每晚奢侈的花费,而他们又是极要面子的人,在典当妻子的一些财物后,依然是杯水车薪,无奈之下,才想出这个隔出小院租与人住的方法,而且要价也非常高。
而宋槐轩之所以会租下这里,完全是因为这条街非常的安静,就算是大早上也不会有什么叫卖声,虽然他们可以用隔音结界,但是那些地方却没有官宦人家的小院来的幽静雅致。而且富人街会少很多麻烦。
而赵舒雅对于小院外的一切却是一无所知,她还躺在瑶音里,小洋楼中的大床上,头下枕着一条粗壮结实的手臂,小脸由于熟睡而泛着点点红晕,小嘴嘟着,仿佛在等人采搠。
自两人结成道侣至近,除了修炼的时候,平时只要两人在一起,都是以这样的方式睡觉的,主要是赵舒雅想不睡都不行,这家伙太能折腾人了。
宋槐轩早就已经清醒了,但是他依然还不想起身,一只手将怀中的人儿连人带被紧紧地搂在怀中,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着黝黑的秀发,发丝缠绕着手指的感觉,让他觉得心都愉悦起来。
怀中的人儿不安的动了动,然后又扭头埋进了宋槐轩的怀里,甚至还磨蹭了几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