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后粉身碎骨、一无所有,怎比你在这里一壶壶的喝着闷酒要好些吧!”
在场的人,均被娇娘这一番豪言壮语说得一愣,饶是容清也不例外,随之买醉的客人中,似是有人了悟一般,匆匆走到娇娘面前抱拳一施了一礼,匆忙出门,似是去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娇娘看着容清嘴角上沾染上的污血,从袖中抽出了一块丝巾递了过去。
容清看了一眼,眸中感激,却是没有抬手去接。
娇娘见此便收回了丝帕,面上却也不恼:“你如今在这喝着闷酒无非徒生烦恼,有何用处?即便是你喝死在了这处,她也看不见,说不准得知消息后,还会暗喜,说那个死缠烂打着自己的人,终于死了,自己可也解脱……”了。
话未说完,便见容清怒声道:“咳咳咳~若儿,并非……咳咳……这种人……咳咳……莫要诋毁她……咳咳咳咳……”
娇娘抬手拿起了酒壶,自斟了一杯,将盛满酒水的酒杯凑到自己鼻子下,闭上眼前轻嗅了嗅,仰头一饮而尽:“伤口不管有多重,总有愈合的一天,但遗憾不一样,它会跟随你直到生命终结……”
话落,容清一怔,面上有些犹豫。
娇娘看着他道:“即便如此……你还是要选择放弃吗?”
容清面上表情复杂,良久,起身向娇娘拱手施了一礼,便急匆匆的向酒馆外走去。
美人宫,密室中。
怜人手中挥舞着鞭子,不断的抽打在榕儿的身上,每一道鞭子下去,榕儿身上便又多了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可见下手之人的毒辣。
她面上满是说不出的狰狞:“贱人,贱人……让你按照我的吩咐在那丑八怪的饭食中下药,你的药下到哪里去了,某不是想留给你自己吃吗?”
榕儿一把擦去嘴角的血迹,笑道:“我倒是想留给你吃的,只不过你太小心了,没给我这个机会!”
怜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贱人,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说到底为何不在他饭食中下药?你是不是被那个丑八怪给收买了,所以才将张刘二位御医给出的?”
说罢又狠狠的抽了几鞭子下去。
榕儿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虚弱道:“琰王世子那么重的伤,连夺命圣手都无法医治的病,那神医便轻而易举的给他医好了……你让我给他下药,是当我是傻子吗……即便是我给他下了药,你当真会安排我给圣上侍寝吗?……呵呵~无法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当年琰王世子不过是拒绝了你的求爱,你便立刻投奔主子,将琰王世子害成那般,顾怜人,你好好照照镜子看你到底有多狰狞,到底有多可怕,简直看的人作呕……”
“咳咳~”榕儿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继续道:“张刘二位御医被抓,我从头至尾都未透露一个字,不过……”
她突然抬头看着怜人明媚一笑,这笑容殊不知落入怜人眼中,有多刺眼。
直看得怜人,心中不由的跟着“咯噔~”一下。
她俯下身子,一把捏住了榕儿的下巴,咬牙切齿、紧张道:“不过什么?”
榕儿忽然笑得愈发大声,似是早已预料到死亡的气息一般:“不过我却是告诉了主子,想必主子这会已然收到我的飞鸽传书……你说张刘二人若是受不住刑法,你当如何?你说以主子那般性情,你又当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怜人,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
冷若面上狰狞,眸中布满了狠辣之色,捏着榕儿下巴的手,越发加重,似是要将榕儿的下巴捏碎一般:“我若是出事,你以为你能跑的了吗?”
榕儿似是看傻子一般,看着怜人,一把挥去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形,似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不住的狂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