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羽衣猛捶著房门怒吼著。“姜律爵,你没有资格囚禁我,我一定要去告你妨碍自由!”
眼看这道门是怎么也敲不开了,夏川羽衣又一把抓住佣人哀求著。“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绑架来的!我根本不认识姜律爵,他却像疯子一样把我由日本硬绑来台湾,请你一定要帮我,放我出去!”
她不禁庆幸著在跟随律擎大哥那一年,因好奇而学了中文,一年下来,她虽然还无法恣意地阅读或写中文字,但一般的言语沟通却毫无问题。
女佣却慌乱地摇摇手。“对不起,我只是一个下人,我只听我们少爷的命令,请你还是快把饭菜吃了吧。”
羽衣沮丧地垂下肩头,却仍不放弃说服她。
“你听我说,你们少爷真的是变态!他这样恶意地囚禁我是犯法的,如果警察来了,连你们也有罪,我想你还是快放了我吧。”
“对不起,我要下去工作了。”女佣不敢再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同一时间,门也迅速被锁起来。
可恶!羽衣气恼地握紧双拳,她真的无计可施了,仅能不断地在房里走来走去。
她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姜律爵究竟是打哪冒出的疯子,竟真的在昨天一早就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带出医院后,直接架上私人飞机飞回台湾。
她原本还存最后一丝希望,以为院方的人会阻止他的疯狂行为,院方的人却一致安慰她说什么姜律爵的的确确是姜律擎的亲弟弟,他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她……面对她的求救,院方的人却把她当经神病!以为她是因伤心过度而?生被害妄想症!
气死了!羽衣无力地倒向床铺,狠狠地一拳打在枕头上。
在日本,自从母亲一年前去世后,她惟一的亲人就是那个嗜酒又好赌成性的继父,他不继续企图把她卖到风月场所她就偷笑了,她根本不敢奢望他会来救自己。
而在台湾,她真的是人生地不熟,没有半个认识的人,她只能自救。
但要怎么自救呢?恶劣的姜律爵把她囚禁在这个房间里,根本不让她出房门一步,房里摆设虽然很豪华、很舒适、但该死的却独独缺少她惟一需要的东西──电话!
没有电话,她要如何向外界求救?
羽衣又烦躁地走到窗前,打量著窗下的地形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一栋三层楼高的豪宅,但由于是楼中楼,所以她所位于的三楼几乎有一般的四楼高。她可不想冒著生命危险跳下去,?那种人渣摔断腿实在太不值得了!
被硬绑来这里已经一个礼拜了,羽衣命令自己不许再慌乱,她一定要冷静下来好好地思索,姜律爵那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这栋豪宅占地颇广,拥有显然经过名家设计的大花园、考究的装演摆设,再加上先前的私人飞机来看……他显然非常富有,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富有。
既然他这样有钱,那为他绑架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羽衣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自己究竟跟那疯子有什么过节,或是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如果不是律擎大哥出事,她这一辈子根本都不会遇到像他这种人。
好烦……好多好多的疑点等著她一一去寻找答案,但现在她只想尽快先回日本,她不要留在这里,她要回去鹿儿岛等候律擎大哥奇?生还的好消息。
门又被推开了,这一回进来的是一名医生,后面还是跟著女佣。
“夏川小姐,你好,伤口好一点了吧?”
徐文杰和善地对著她微笑著,他是姜律爵特约的家庭医师,这一周来天天来替羽衣换药。
羽衣把头转到一边,以沉默表示抗议,他们全部是那疯子的人,根本没有半个人会帮助她!
落海之后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