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盟此次行动,但愿能马到成功!”
紫心雕仇浩轻轻抚摸一下坐骑,沉声道:
“本盟随行各人,除了五名受伤较重的弟子及爪环属下之古炎、司马卫二人未到外,已是全部出动,劫后恩仇可谓精英尽集了。”
楚云目光一侧,低声道:
“副盟主,依在下观测,三环一堂所属之中,恐怕以那位剑铃子龚宁的武功最为卓绝。”
紫心雕仇浩颔首道:
“盟主好眼力,不错,剑铃子龚宁技艺之高,在本盟中可算一流人物,他与羽环库环主情交莫逆,为库环主第一臂助,所以此次羽环属下,只有他一人随行,不过,习性相染,这位剑铃子在本盟中,也算得上冷面辣心呢!”
楚云又望了望那位跟随在身后不远,面色黝黑,形态冷沉的剑铃子,楚云直觉的感到在这种时候这位剑铃子更有一股超然的,令人震慑的气质!
各骑在官道上奔行了三个时辰,已转向一条崎岖不平的黄土小路上,灰尘迷漫,扬天而起奇Qisuu。сom书,众人都拉起围在颈下的一方黑中遮住口鼻,依旧马不停蹄的急赶,而这时,一轮丽日,早已高悬半空了。
于是,行行复行行,除了在途中休息过顿饭时间外,数十乘铁骑没有一时一刻不是往前奔驰的——
阳光随着蹄声向西偏落,而各人的目的地也逐渐接近,自然,随着目标的接近,每个人的警觉也缓缓提高,终于——楚云右臂举起,骤然住马。
几乎是一个动作,狂奔中的马匹“唏哩哩”一阵长叫,齐齐停了下来,紫心雕仇浩抹了一把冷汗,道:
“盟主,到了?”
楚云面色有着强忍之后的激动,目光迷茫的凝注着眼前一片浓浓的山影,半晌,他低沉的道:
“前面那片山影,就是奈何山!”
紫心雕哑然无语,稍停,他沉缓的道:
“盟主,索债的时间到了,百角堡将洒满鲜血。”
楚云凄凉的点了点头,沉声道:
“谕令各人,下马暂息。”
说罢,他已飘然下马,煞君子盛阳及快刀三郎季铠紧随左右,片刻间,所有的金雕豪士全已席地坐在路旁。
凌霄堂堂主狂鹰彭马大步行至,低声道:
“盟主,依照原定计划,一盏茶后,盟主便须率领两大护卫,羽环库环主及龚宁等四人潜入百角堡中。”
楚云仰首向天道:
“是的,你们可以堡外等候在下讯息,本盟的传讯之物‘鬼位矢’将会指出在下人内的方向。”
狂鹰彭马轻轻答应,沉默了一会,他诚挚的道:
“盟主,百角堡是个令盟主伤心的地方,尚请盟主多加节制,无庸过于悲戚,老夫虽然久已隐性,少沾血腥,但为了盟主心头之恨,老夫会拼此一命,但能求盟主展颜为之一快!”
楚云感激逾恒的拉住这位老堂主双毛,默默未出一言。
在他心头的感触中,眼前的百角堡,除了曾有杀父之仇,伤身之恨外,而更夺去了他所深深挚爱的妻子,活生生拆散了他的家庭,而他妻子的变节不贞,在楚云的心理上,是一个极大的负荷与污瑕,因为即便是用他妻子的血来洗去他妻子的罪,也不能抹煞楚云在心灵上的烙痕!
劫后恩仇中各人,都是至情至性的,他们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他们都可以深切的明了自己这年轻盟主心中的痛楚,而这不是用任何方法可以予慰藉的,既成的事实,又有谁能挽回呢?因为这个原因,劫后恩仇上下各人,都有了一个偏激而残酷的想法:为了减轻他们盟主的仇恨,在没有心理上的方法安慰之下,只有用表面的实际行动:“血”来表示各人对盟主的诚挚与关注。
这时,一个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