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一直说要欺负我。’秀人幽幽怨怨地叹了一口气,眼神空洞,‘没想到……我一世清白……我保持了好多年的贞操……’
‘乱……乱讲,我不可能真的把你怎样了。’她手忙脚乱,不忘为自己大声辩护,‘虽然我一直说要欺负你,就算……我也真的曾对你动手动脚乱摸什么的,可是……我到底没有把你怎么样……更不可能……夺走你的贞操。’
她身体一点异常感觉都没有哇!人家不是说初经人事会很痛很痛,会落红,而且还会肌肉酸痛吗?她全身上下只有骨头比较酸而已,其它地方一点都不痛!
秀人实在快笑出来了,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总算阻止了嘴角不往上扬,他故作攒眉地说:‘我说的是你夺走“我的贞操”,不是我们共同夺走了“我们的贞操”。’
嘉子茫然了好一会儿,总算听出了其中的分别,可是脸蛋儿瞬间像炸开来一样,红得快冒烟了。
‘我……你的意思是……’她的声音突然拔尖,‘我让你……那个了?’
‘对。’他万分肯定地点头。
‘就是……’她脑袋瓜晕了晕,‘让你……从某种状态中……释放出来了?’
说得那么文雅,秀人忍不住笑了,连忙用一声呛咳掩饰掉。
他的脸还假装害羞了一下,‘不要再说了,我竟然让一个女人把我给侮辱了。’
‘可是我是怎样弄的?用手吗?’她既惊骇又失措,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想我应该不知道该怎么做吧?我只有从书上看过,男人高潮的话是因为……女人,或者是手,或者是……老天!我要吐了!’
难道她昨天是用嘴巴来……来……
嘉子双腿一软,整个人连带毯子跌坐在地板上,浑身都没力气了。
谁来拿把刀砍了她好了。
‘我不相信……’她突然抬头,怯怜怜地问:‘我……昨晚没有真的这么做吧?’
秀人看着她惊怕的模样,又是不忍又是怜惜,可是为了他们的将来着想,也只有稍稍硬一硬心肠了。
否则这个小家伙还不知道要把他当假想敌当多久?!
‘有。’他看见她小脸瞬间惨白,连忙补充道:‘不过不是用嘴巴,你放心。’
嘉子好不容易喘了喘,心跳比较有力了以后,有些无精打采地睨着他,‘那……那你想怎么样?’
没办法了,看样子她是真的做了,要不然以艾秀人的身分,何必自毁清白嫁祸于她?
而且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男性自尊和贞洁开玩笑吧!
该死,她为什么没把后半段干的好事想起来?是因为太过刺激的关系吗?
嘉子小心肝怦怦跳,还不待想象就已经浑身发热了。
‘你要负责。’秀人双眸炯炯,将一丝得意隐藏得很好。
她又口干舌燥起来了,‘拜……拜托,那不过一时酒后……“失手”罢了,不用这么认真吧?’
‘你说呢?’他耸起一道眉毛。
‘反正……我们是仇人,我一时把你给欺负了,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昧着良心强辩道。
秀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哈,你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这一点都不像正义感浓重、好引经据典大谈道理的练嘉子!
她话刚说完就已经后悔了,羞得脸皮一阵火辣辣,烦躁地叫道:‘好啦子啦,对不起啦,不然你说要怎么负责?我给你一千块当遮羞费好不好?就快领薪水了,到时候再给你多一点嘛!’
就当她倒霉倒到家了,她认了。
‘一点臭钱就想要打发我吗?’他似笑非笑的,‘如果给人知道了你趁着酒醉对我下手……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