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你又何必心烦?你又不是诚心修习九阴真经中的功夫,如今功夫自行上身乃是天意如此,也就不算违背了令兄的意愿。”
老顽童摇头道:“大丈夫说话算话,我既然答应了师兄永不修习真经中的功夫,自然要说到做到。如今违背誓言,到我死了后,怎么有脸去见师兄?”
杨易见他神不守舍,知道在他心里只有一事比违背誓言修习真经中的功夫更加令他关心。当下对周伯通道:“老顽童,你与瑛姑有了一个儿子,你知不知道?”
周伯通本在场中原地转圈,嘴里嘟嘟囔囔,发愁如何忘记真经中的功夫,但是听到杨易说出“瑛姑”两个字的时候,身子猛然顿住,触电般的一抖,叫道:“什么?”
杨易一字一顿地说道:“瑛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
周伯通怔然抬头,身子发颤,颤声道:“瑛姑?她有孩子啦?”
杨易点头道:“你的孩子!”
“我有儿子了?”
周伯通脸色通红,脸色的表情又是吃惊又是甜蜜又是羞愧,心中五味杂陈,多年前的事情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周伯通此人虽然天真烂漫,少有心机,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傻子,不然又怎能将功夫修炼到如此境界?
当年在大理国与瑛姑的一段情事乃是他一生中的最甜蜜最羞愧也是最怀念的一件感情。那里有他平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那一夜的温存,那一夜的喃喃私语,他至今不能忘记。都说他为人单纯犹如孩童,可谁又知他内心深处所藏的那个女子的身影?
每当午夜梦回之时,那些年在大理国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总是难忘,不然昨天被毒蛇咬伤之后,眼看昏迷要死之际,嘴里为什么还在念叨当初瑛姑给他念的那首词?
若不是将那个女人爱到骨子里,临死之际有怎会念出这首词。
此刻听了杨易一句话,周伯通心中大痛,眼前似乎浮现了瑛姑凄惨的面容,还有飘在风中的那张锦帕,以及那张锦帕上绣着的交颈鸳鸯,还有鸳鸯身旁绣着的那首定情词!
那首令他至死难忘的词句啊!
周伯通嘴唇哆嗦了几下,那首绣在锦帕上的词句在他眼前翻腾不休,“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周伯通怔立良久,呆呆掉下泪来,“杨天王,她现在在哪里?”
杨易见他不复刚才笑闹的模样,一脸的严肃,似乎变了一个人,不由的叹息道:“周伯通,当年之事发生后,你一走了之倒是省心,可知道你走之后,在那大理国又发生了多少大事?”
周伯通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待杨易回答,他又问道:“当年之事,所知之人不出一掌之数,杨天王,你年纪轻轻,又怎会知道?”
杨易道:“我只管说,你只管听,信与不信你自己衡量。”
周伯通道:“我信!”
“她现在在哪里?”
杨易道:“她如今好像在铁掌帮附近的一个沼泽地里,好像被人称作什么‘神算子’,功夫比之与当年可是要高多啦!”
周伯通道:“我要去找她!”
杨易笑道:“她如今对段皇爷含恨在心,一心想要在段皇爷心口处刺上一刀,你若不想她做出抱憾终生之事,最好还是劝她一下罢。”
周伯通惊道:“她为什么要刺段皇爷的心口?”
杨易道:“你见了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伯通不再多问,转身走到黄药师面前:“黄老邪,我今天要出桃花岛,你拦我不拦?”
黄药师见周伯通一反常态,脸色郑重,心中讶异之下,对杨易口中的“瑛姑”万分好奇,听杨易刚才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