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居然真的从那么一堆人里逃掉了,而且还顺利的把那家伙引得远远地。还有那个死蒙古大夫,绷着个僵尸脸把他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还不许他下地。等他好了,非得偷了他所有的医书烧掉。
他皱了皱眉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递到她手里,“喏,这个给你,以后别再乱丢了,老子好不容易从那变态身上捞回来的。”
心梓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一只玉簪子漏了出来,她用指尖轻轻的碰触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她说的真心实意。
“恩。”闵子昭表情有点不太自然的瞥了一眼她的肚子,指了指包里的一枚小小的药丸,“郎中说这个给你,能维持大概两个月,过了他再想办法。还有玉影山有人要见你,他叫你尽快准备一下,寻个时机出去。”
玉影山?难道是师父?她眼睛里立刻充满了神采,忍不住又上去拖着闵子昭的脖子直蹦。
“哎呦!你故意的是不是?”闵子昭猛的吸了一口凉气,呲牙咧嘴的叫着。
心梓这才意识到,抓着他的手问道:“唉,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全好?”
这个问题吗,得视她的关心度而定,一想起小韶这段时间总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人影,而且还总是心不在焉的,也不怎么来看他,闵子昭就有点蔫吧了。
“大概过几天就差不多了吧,有事吗?”他兴致缺缺的,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附耳在她耳边道:“对了,那个南宫仁你了解吗?他和小韶好像很奇怪……”
心梓听了他的语气,忍不住想笑,这家伙八成是吃醋了。她想了想对他说:“要不我和她说去……”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闵子昭一听这话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她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和你说了,这辈子都不会理我。再说……”他有点丧气的说:“她不喜欢我的。”
心梓瞧见他这样,心里忽然酸酸的难受。她把他拉过来低声道:“你听着,叫少堂调查一下,别让她知道,明白吗?”
闵子昭半天没说话,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儿,我在逃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个女人……”
心梓听了他的话,颦起了眉毛,第三件事情的解决办法,她想已经找到了。
闵子昭三天之后就来找心梓,他的伤本来就好得快,更何况有祁渊在,已经基本没事了。当天晚上他就背着心梓出去见祁渊。
心梓仔细的和他们商议了一下对策,两个月以后这事儿可能就瞒不住了,所以他们的时间很有限。
一切照着她预想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心梓在耐心地等待着一个时机,等待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的暂时离开这里的时机。
这天晚上阮安乾回来又是脸色不善,心梓就明白他八成是又碰了钉子。
她给他倒了一杯水,正准备收拾干净然后就寝,却被一把拉住。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他看着她问道,没有一点忌讳。
“侯爷这话说得,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啊?若是再说错了话,惹得您不痛快就不好了。”她从他怀里钻出来,走到床边继续整理被褥。
他却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她背后,从后面将人环在怀里抱紧,在她耳边低声道:“阿梓,帮帮我好不好?”
心梓沉默不语,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耳垂儿,和上面轻轻晃动的小红珊瑚珠子。
她挣开他的胳膊,转过来闭着眼,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你相信我吗?”
“相信。”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努力地呼吸了几口。
她苦笑了一下,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阮安乾抓着她的手徒然抓紧,然后又慢慢的松了下来,“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