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归农此刻的面容,宛若吞下了难言之苦,其内心之波澜,即便未言于口,亦能从那扭曲的神色中窥见一二。他的五官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在一起,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痛苦与挣扎。那紧蹙的眉头好似两道纠结的绳索,怎么也解不开;紧闭的双唇仿佛被铁钳夹住,一丝缝隙也不露。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球向外凸起,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迸射出愤怒与恐惧的火花。他强作镇定,声音虽厉,却难掩其底气之不足:“你,简直是信口雌黄!”然而,那双游移不定的眼眸,如同夜空中迷失方向的星辰,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那双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安分地转动着,一会儿往左瞟,一会儿往右瞧,就是不敢直视前方,仿佛在逃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那声音颤抖着,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胡大侠,何不借此良机,向世人揭露真相,让田归农的恶行无所遁形?”陈池深知自身影响力有限,故巧妙借力,将话语权引向德高望重的胡一刀。陈池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充满了期待和信任,直直地望着胡一刀。胡一刀略一沉吟,旋即领悟其意,郑重其事地点头道:“确实如此,那笔传说中的宝藏,此刻正由我亲自守护。”胡一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闷雷,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身躯挺拔如松,散发出一种无畏的气势,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仰望而心生敬畏。
提及胡苗范田四家错综复杂的恩怨情仇,虽历久弥新,难以理清,但胡一刀之名,如雷贯耳,其言一出,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即便旁观者心存疑虑,也不免被其言辞所牵引,继续聆听这尘封的秘密。胡一刀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故事和传奇。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穿透人们的心灵,让他们沉浸在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之中。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仿佛能穿越时空,看到当年的种种情景。
“闯王陨落之后,其遗留的复兴基业,深埋黄土之下,作为重启之匙,曾被托付于我先祖飞天狐狸之手。先祖与苗田范三位义兄情深义重,共商大计,为防后世子孙中出现不肖之徒,遂决定将钥匙一分为四,分由四家保管,唯有四家齐心,方能揭开宝藏之谜。”胡一刀的话语,字字珠玑,掷地有声。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颗沉重的炮弹,砸在人们的心头。他的手势随着话语有力地挥动着,仿佛在描绘着一幅宏大的画卷。
此言一出,田归农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荒谬至极,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我们上!”田归农的声音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发出的咆哮,充满了愤怒和疯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他的头发根根竖起,仿佛是被电击了一般。他试图以气势压人,召唤身后众人,却未料到,那些被邀来的帮手竟无一响应,场面一时尴尬至极。他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抓着什么救命稻草,却什么也抓不住。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
“哦?看来人海战术今日是行不通了。”陈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对程灵素所施毒药的效用更加确信无疑,他悠然自得地继续说道,“你若真问心无愧,何惧多听几句胡大侠的讲述?此等举动,岂不是正好印证了你的心虚?”陈池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看着一个小丑在舞台上表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周围的人群,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