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仇一定要报,就是不知该如何办而已。
嬴政喝完了羹汤将碗放下后,看着云若曦十分认真的说:“寡人几乎就再见不到曦儿了,此事自然不会宽恕她们。”
“莫非政你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吗?华阳太后如今身份依然尊贵,就算是有了永巷令的供述,为了一个小小的伺读,也是动不到她分毫的,如今你岂可与她撕破脸?”云若曦很是忧心,羹汤也只喝了一半。
“此事便由寡人来办好了,曦儿无需再操心,只是还需委屈曦儿一次。”嬴政的眼底是对云若曦深深的爱意。
“就算一时间惩罚不了她们,我也不会怨你的,只因她们身份特殊,若换了别人,我知道你一准将她们车裂了。”云若曦对着嬴政勉强的扯出了个微笑。
虽然心里很希望能惩罚了那二个谋害自己的人,但如今的局势,显然嬴政不可能为了自己毫无顾忌的行事,在这后宫里每天都有可能有如自己一般的女子死于非命,这事再正常不过了。
嬴政端过了云若曦手中的碗,拿汤匙一口一口将剩下的半碗羹汤喂给了云若曦,然后很仔细的替她擦擦唇角。
“曦儿,寡人会用另一种方式为你报仇,此事若从正途上走,无非就是那老妖妇向着寡人说句软话就结了,起不了什么作用。”嬴政揽住了她的蛮腰。
知道嬴政心中已经有了思路,云若曦便将这事放开了,扑在嬴政温暖的怀里抱里,她觉得这里真的是最最安全的港湾。
一下想到了小翠和自己说的事,云若曦有些忧心的告诉了嬴政华阳派人来叫过自己,还有就是几个八子之类的女人来找过自己的事。
“政,她们定然都是为了我让大家织布之事,和对我管理后宫不服。”云若曦告诉嬴政说:“不过,我不会畏惧她们的,你放心好了。”
“只你不与那老妖妇直接起冲突就好,明日寡人便着手处理她,这后宫还轮不上她来指手画脚。”嬴政如今已然成竹在胸了。
次日,在偏殿内,云若曦果然听到汇报说很多宫内的女人们不服气自己的管理,有好几名织妇去传授织布技艺被赶了出来。
云若曦只是笑笑,开口道:“很好,今日再派织妇继续去教授,若再赶出来,本姑娘便不客气了,便从她们的月银中扣除四分之一的银两,若不好好学技艺,验收时,凡是不合格者,再扣除四分之一的月银。”
“这个、这个……。”低下一片讶然。
“本姑娘倒是想看看,她们是想和本姑娘过不去呢,还是想和自己的月银过不去,你们都下去吧。”云若曦觉得此次必须一次性将她们收服下来才行,否则倒霉的便会是自己,反而还会带累嬴政。
“永巷令大人暂且留下。”云若曦在他们鱼贯而出时,叫住了新任命的永巷令。
“大人可有定论了?”云若曦开口问他。
昨日已经见识到了云若曦的厉害,就连如此嘴硬,撬不开口的前永巷令都自动招供了,他自然对云若曦有了三分敬畏。
“回云姑娘,按律该处以腰斩,并且连坐。”他恭敬的回答。
“嗯,就按大人的意见办理,只多让他再喘一天气,大王或者会亲自提他问话,待问完话后,大人便可用刑了。”云若曦想着嬴政既然要去见华阳老妖妇,必然该带着这个人证,是以有此一说。
“喏!”新永巷令应了一声后便退出了偏殿。
云若曦这下开始在偏殿内一个人偷笑:我让你们的表现和月银挂钩,看你们还跳不跳的,这就叫作绩效考核!她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突然间,云若曦发现自己好像漏了一桩事,这既然是绩效考核,便该有奖有罚才对,想当年商鞅变法还立三丈之木于国都市南门,给第一个抱木桩的人赏金五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