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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脸惋惜道:“太可惜了,这不是明珠蒙尘吗?”说着对皇甫战文道:“你那里最高的职位是什么?”
皇甫战文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末将的太子卫将军。”
太子笑道:“此乃本宫地口误,除你之外呢?”
“太子卫副统领、从将军衔。”皇甫将军依然面无表情。
太子点头笑道:“就把这个位子给秦大人了。”说着温声对秦志才道:“待会收拾收拾就去报到吧。离家也近些,照顾起来也方便。”
旁人听了,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好大的手笔啊。从禆尉到从将军,中间要跨越‘从校尉’、‘校尉’三级军衔。眨眼之间连升三级,这小子好福气啊。
秦志才也是一脸感激的叩首道:“谢太子爷恩典,小人定然没齿不忘。”
太子笑着责怪道:“秦大人应该自称某将了。”又让旁人狠狠嫉妒秦志才一把。
哪知秦志才并不领情。而是伏首小声道:“只是五爷对小地恩重如山…”仗着太子不了解情况。秦志才肆无忌惮的满嘴扯谎。
太子一摆手。将他的话挡住,满面笑意道:“不要对老五有负担。孤王找他要个人还是会给的。”明明是来拆台的。却非要说得跟在自个家一样,这份无耻却是秦志才这样的小无耻难以抗衡的。
见他仍不做声,太子微微不悦的轻声道:“秦大人不会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志才头上倏地见汗,他知道,自己被太子逼到墙角了,反抗会被**、不反抗会被顺奸。心道,既然不能反抗,老子还是享受吧。刚要开口认输,却忽的想起那位大秦至尊地老太太,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太子的绝学是隐忍功夫,与之配套的察言观色自然也不差,见秦志才面上出现霎那地松动,他便知道,这小子服了,嘴角刚要不经意的上翘,露出胜利者地微笑。却见那秦志才脸上浮现便秘似的痛苦。
太子刚要关切的问一句,‘要不要喝点菜油。’却听那秦志才蚊鸣道:“多谢太子爷错爱,但志才烂泥扶不上墙,您就把我当成个屁…”
太子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怎么讲?”
“放了吧。”秦志才一脸谄笑道。
太子先是‘扑哧’一笑,转而面色变得铁青,冷哼道:“不识抬举地东西!”也许是神情转换地太快,他地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看上去颇有几分狰狞之色,与惯常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
他万万没有想到,伏在地上秋蝉似瑟瑟发抖地家伙,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驳自己堂堂大秦储君的面子。难道我就这么不值钱了吗?竟然连个小小的裨尉都敢不放在眼里?这个想法让他出离愤怒了,两道浓眉挑起,面上挂上寒霜,冷冷道“本宫再问你一次,答应还是不答应?”
太子的怒气对秦志才这种下级军官来说还是非常可怕的,他真真的抖成了筛子,心中激烈的斗争一阵,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胆怯,打着冷战、断断续续道:“不…从…”说完秦志才把脑袋深深埋在地上,心中
:‘完了完了,老子要被**了,五爷啊,您老可要呀…’
太子怒极反笑,表情竟奇迹般的恢复了平静,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到笑容下的隐隐铁青。手中的驯逆杖重新挥出,狠狠敲在秦志才的背上,一下就把他拍在了地上。倒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子突然山神附体。而是秦志才已经被吓瘫了。
“拖到路中间去,打!”温柔的语调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却让听到的每一个人心尖一颤。
两个东宫侍卫上前。将瘫软如泥地秦志才架起来,拖到路中央。一时没有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