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位伯赏家的老疙瘩,便以镇南军联络官的身份,堂而皇之的跟在秦雷身边,‘监督’契约履行状况。秦雷深切怀疑,即使把这小子卖了,他还会帮自己数钱。至于‘监督’这种高难度的活计,应该是隐藏在保护他的三百卫队中地某人,或某几人的差事。
秦雷对此行的收获还是颇为满意。当然这要感谢有才有德两位德才兼备的兄弟,他们向秦雷提供了包括老元帅性格爱好、镇南军现状分析,以及与太尉府的龌龊来由,等等详细资料。这才让秦雷不费力的把握住了老元帅的脉搏,处处抢到上风。为这实力极不平等的双方,最终达成盟约,奠定了坚实地基础。
一路马不停蹄,就要到那个小酒肆时,前面冲过一队骑兵,却是先行出发地斥候。
斥候队长策马到了石敢身边,轻声耳语几句。石敢点点头,让他继续监视,便回头找到秦雷,行礼道:“王爷,前面村里有八百多民众集会,好像就是那二佛祖教派的。”
秦雷颔首道:“你带人悄悄过去看看,不要惊动他们。”
石敢领命而去,秦雷他们便在路边下马歇息。伯赏赛阳也想去,秦雷只是不许,这小子只好眼巴巴的望着热闹不能瞧,一副心痒地样子。
秦雷看得好笑,却不理他。有卫士把道边一块大青石打扫干净,铺上毡子,请秦雷休息。秦雷便招呼伯赏赛阳一起过去。
伯赏赛阳终于忍不住道:“王爷,看您也大不了末将几岁,怎么就不好热闹呢?”
秦雷接过卫士递过的水囊,喝口水。然后递给伯赏赛阳道:“孤王也喜欢热闹。”
伯赏赛阳双手接过水囊,大喜道:“那正好,咱们同去。我还没见过什么教徒集会呢。”
秦雷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地性命不止
己的,还牵扯到无数相关的人。没有必要的话,不未知之中。”
伯赏赛阳苦下脸道:“那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秦雷调整个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眯着眼道:“也少了很多麻烦。”
伯赏赛阳嘟囓几句。拿着水囊去了一边。耳朵灵敏的秦雷隐约听到什么“像老头子”之类的抱怨。淡淡一笑,也就随他去了。
秦雷打死也不会说,自己是被血杀那赫赫凶名吓着了。
至少在没有解除警报前,他都会这样老实。
……
过了好一会,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惊醒了小憩中地秦雷。他睁开眼,便见到那个斥候队长向他比划个二。然后右手握住左手,再指了指相反方向。
秦雷点点头,做个继续监视地手势。起身对边上地卫士道:“集合,列冲锋队形。”
不到十息,三百黑衣卫便已悉数上马,列队完成。伯赏赛阳赶过来问道:“王爷,出什么事情了?”
秦雷随意道:“石敢几个被人撵得满山跑,孤王带人去接应一下。”
伯赏赛阳大喜过望道:“真的|自己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忙改口道:“真的是岂有此理。”
秦雷不鸟他。一挥手,沉声道:“目标正前方,突击。”说着不急不慢的骑着乌云跑了出去。
卫士们沉默的一夹马腹。战马便冲刺出去,赶上秦雷,把他保护在阵中心。不一会便形成轰隆隆的突击之势,只留下一地黄土供伯赏赛阳瞻仰。
伯赏赛阳拍拍身上的土,对边上老军官抱怨道:“马叔,你看这是什么人啊?光顾着自己威风,一点不照顾别人情绪。”
那马叔五十许地样子,脸上皱纹深刻,他和蔼的望着伯赏赛阳,耐心为他解释道:“咱们来自不同体系,从号令到作战方式难免有异,一起突进难免协调不好,白白造成损失。而对方又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