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因为你父皇被软禁了。”李浑面色沉痛道:“他被囚禁在宫里最深处地院落中,外面有无数禁卫把守,里面除了一间极简陋的屋子之外,空无一物…哦,还有你那一道被放回来的六弟陪着他。”说着又紧盯着桌案道:“但是没几天,秦霆怕他俩密谋。便在院子里砌了道厚厚的墙。把他们分隔开来。”
秦雳的眉头皱得更紧,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狠狠一拍椅子扶手道:“太过分了!”
见他果然动怒,李浑微微得意,继续加把火道:“还有更可恶的呢,你父皇被囚禁在方寸之地,无事可做、无人说话。好在院子里有棵高大的海棠树正好到了花季,你父皇便每天站在树下看花,这也算是他唯一的一点可怜的奢侈享乐了。”
说着深深叹口气道:“结果不久后一天,他如往常一样,准备到树下看花,却惊奇地发现,周围地大树已不见了踪影。”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李浑面色愁苦道:“你父皇苦笑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便回到了简陋的住所中。”
“树又不会长腿!怎么会没有了呢?”秦雳的愤怒简直要出离了,他低声质问道:“难道又是我的好弟弟所为?”
“当然是他!”李浑砰砰砰的拍着桌子,如丧考妣道:“他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连自己的一片花荫也保不住。树如同此,人何以堪!”说着起身厉声道:“身为他的儿子。你不羞愧吗?还能无动于衷吗?”
秦雳霍得站起来,面色冷酷道:“外公是从何得知的?”虽然是个爆仗性子,但秦雳从来不缺心眼。
“虽然秦霆极力封锁消息。”李浑冷笑道:“你父皇毕竟是二十年的禁宫之主,受过他恩惠地侍卫大有人在。正是那些良心未泯之人,冒着被打击报复的危险,偷偷禀报给我的!”
“这事儿我五弟知道吗?”秦雳咬牙问道。
“人就是他送进宫里的。你说他知道吗?”李浑的回答很巧妙,纯属差水平发挥。
“我去找他算账!”秦雳朝李太尉一拱手道:“外公告辞了,我现在就走!”爆仗似乎终于被点着了。
“你去找谁算账啊?”李浑没想到秦雳如此性急,连忙出声阻拦道:“雨历啊,这种捅破天的大事可鲁莽不得啊!”
“不行,我怎能坐视父皇饱受折磨无动于衷呢?”秦雳面色铁青道:“我要两个扒了小兔崽子地皮!”
见自己说服的效果很好,李浑心中十分高兴,但面上还要语重心长道:“那禁宫岂是可以随便出入的?你也没有证据,若是冒冒然去了。大内侍卫岂会听你地?到时候非但救不了你父皇,还会让他受到更多地折磨啊!”
“那怎么办?”秦雳愤愤的一跺脚,咔嚓一声跺碎青砖道:“父皇我是一定要救地!”
“放心。你父皇是我的女婿,外公也同样着急。”李浑拍着胸脯道:“我已经有了计划,三天之后会审之时,你看外公怎么把真像大白于天下!”说着循循善诱道:“到时候你再解救陛下,自然是理直气壮,马到成功了。”
“那好吧!只能让父皇再委屈几天了。”秦雳愤愤道:“不过我还是要去趟京山城!”
“去那干吗?不要打草惊蛇啊!”李浑连忙劝阻道,他实在是怕了秦雷那个妖怪,不想让秦雳再和他有任何接触。“外公放心,孩儿我岂会不知轻重?”秦雳洒然笑道:“今天的事儿。我不会提一个字地。我只是去把兵部诸位接回来,他秦霆既然让我管兵部,孩儿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去要人。”
“对呀,秦霆这个笨蛋,竟妄想让我们内讧,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浑一拍大腿道:“去吧,赶紧把你二姥爷他们接回来,这些人平时不起眼,但缺了还真玩不转。”
“我知道了。”朝老太尉行个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