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了,全军警戒吧。”其实他心里明白。李家一定是捉到皇帝或太上皇了,不然谅他们也不敢大喇喇地召集群臣。
钟鼓声响过不久,大部分居住在内城的官员们便出现在承天门前的广场上。昨晚一直持续到天明的喊杀声,已经再明白不过地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
但无论谁胜谁负,他们都要在最快的时间抵达承天门前,否则不管哪方获胜。都不会饶了他们。
而且他们也想看看,是否能从中捞到点什么好处。
当他们看到广场上乌压压的九万禁军,还有那面晨曦中猎猎舞动的王旗后,全都暗暗叫苦,想不到竟然是最不愿碰到的围城僵持啊…这些老于世故地家伙心里清楚,现在城内地李家挟持着皇帝,城外的五爷手握大军,没有一个好惹地,也没有一个敢说必胜的。
这让俺们如何下注啊?已经有人后悔趟这趟浑水了。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退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几位大人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朝秦雷行礼之后,便眼观鼻、鼻观脚的站定了。拳头一言不发。
秦雷只道这是情况不明,他们不敢随意发表观点,鄙夷的扫了这些人一眼,便不再看他们。
就连稍后赶来的几位大学士向他行礼,他也一概不理睬。
这样过了两刻钟,广场上已经是公侯云集、百官毕至了。再加上秦雷的九万大头兵,把个十分宽敞的广场塞得满满当当。
虽然有近十万人,却没有什么说话地。除了不时有人咳嗽之外,整个广场上一片静悄悄的。气氛十分压抑。
秦雷面色凝重的望着四周,他有一种强烈地预感,这个景象应该是在某人的计划中。他深知这近十万人的作用,他们将把今天在承天门上所见的每一个细节,按照他们的好恶情感,或褒或贬的传递给天下人知道。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十万人对某一方表示了极大的赞赏,那么这种赞赏就会传遍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赞赏某一方;反之亦然!
那么这就是民心了…
秦雷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已经决定,自个今日地言行,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秦雷感觉仿佛过了大半天似的,但看天上的太阳,也只是才过去半个时辰而已。
就在广场上的人们,开始如春蚕进食般窃窃私语时,城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号角声。
当人们的目光重新汇集在承天门时,面色肃穆的太尉大人。出现在城门楼上。
李浑往下一看。哎呦妈呀,这么多人啊。好在他经常检阅部队。倒也不会怯场,便清清嗓子道:“诸位…”
话音未落,就听城下有人高喊道:“太尉大人,昨夜是你进攻大内吗?”声音温文尔雅、不怒自威,乃是内阁首辅田悯农。
被打断话头,李浑十分的不悦,闷哼一声道:“嗯,是我!”
“为什么要这样做?”田阁老身边地麴延武也质问道:“我大秦律法有明文,无论何等情由,擅闯禁内者以谋反、当诛九族,难道太尉大人不知道吗?”
“啊…这个这个…”李浑被问的一愣一愣,论嘴皮子他可不是大学士的对手。
边上的阴无异赶紧支招道:“我们是有密旨的。”李浑赶紧照说。
“什么密旨?谁下的旨?”田悯农面色铁青的问道。
“是太上皇陛下。”李浑答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他老人家早在半年前就被礼送回国。”说着一指城下那面大旗道:“但是被他那个狼子野心的儿子秘密囚禁,押送入京了。”
众臣哗然,纷纷望向那面大旗,就连原本目不斜视的官兵们,也纷纷侧目,希望一贯正面地王爷,能给予正面地回击。
但秦雷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沉默,他直觉自己不会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