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血本的经营此地,朝西一侧的城墙均倚山而建,极为险峻,而且城墙下地山岭地势险要,就算没有人在城上拦着,爬上去也不是个容易事儿。
虽然秦军在八年前短暂占领此处时,曾经大肆破坏西面的城墙,然而八年时间足够齐军将其修缮完善,且使其更加的强大坚固,足可以抵御十倍以上的兵力进攻而岿然不动。
而且在经过八年前那次里应外合被破关之后…虽然事后被证明是百胜公的计策…但也给齐国人敲响了警钟,赵无咎派了最死忠的上将军陈烈风,率领十万精锐驻守此地,绝不给秦国任何可乘之机的机会!秦雷和他的大秦雄狮,将要攻打的便是这个地方…当大军经过一夜行军,终于抵达虎牢关时,一轮红日从东方缓缓升起,万道金光笼罩下地虎牢关是那样地雄伟壮丽,以至于最开朗的秦军官兵,也无法对前景乐观起来…
然而经年累月地严酷训练,早已经把他们训练成漠视死亡、惟命是从的钢铁之师。随着激昂的军鼓声敲响,士兵们心头的那丝不自信马上烟消云散,黑压压的列成标准战斗方队,整齐有序的行进队列,雪亮的刀枪,饱满的气势,无不显示着这是一支不可战胜的雄师!
然而他们注定不是今天的主角,当十万骑步军按照号令摆好防御阵势,一辆接一辆的九弓床弩车,便被一组组强壮的兵士,从阵后推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排在第一线,前后拍了三排,每排都有上千具之多。硕大强劲的床弩已经张开它那狰狞的弓弦,粗若儿臂的牛筋弦、闪着寒光的修长弩箭,都让人不寒而栗,不知道它的射程究竟会有多远。
在床弩就位的同时,一辆辆双驾牛车拖着一句句笨重的巨型投石,缓缓向前,停在稍远些的地方,它们后面还紧跟着无数蒙着巨大帆布的石补给车。
为了达到最佳攻击效果,弩指挥官们开始命令就位的部队,向虎牢关的城墙上发起攻击…伴着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器械呻吟声,无数巨石和弩箭夹杂在一起,密集流星雨一般划过天际,一波接一波的向着城墙上飞去,许多齐军士兵便惨叫着从墙楼上坠下,顿时跌成肉泥。
不屑于为这点战果庆祝,石弩手们根据方才矢石的落点,紧张而纯熟的调试着这些大家伙,力求达到最佳效果。
虎牢城楼上,白发苍苍的老将军陈烈风,穿一身威武的盔甲,紧紧握着腰间的宝剑,
冷冷子着城下密密麻麻的秦**队。
对他来说,距离上次大战过去了八年,八年时间足以让他变成花甲之间的老将,也足以改变他原本急切躁进的脾气。
时间的沉淀让老将军分外镇定自若,历经过多次虎牢关的攻防战,他对敌军的这一套并不陌生,但依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先他看到了两面秦国王旗,一面是他这些年的老对头,秦国勇亲王、第四军军长秦雳的。这一面旗帜已经习以为常了,给他的是另一面,那面绣着狰狞黑虎的秦国大元帅王旗!
那代表着秦雷来了,这个名字所代表了一切,无须再用语言赘述。所以他对漫山遍野的敌军还是有心理准备的。
但秦军看起来准备了大量先进的攻城器械,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有许多是直接照搬他齐国的,甚至还有属于齐国国内的限量型号…这种情况一般是因为武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成本过于昂贵的情况。可以说,只要是限量型号,就必然是齐国的军事绝密,被严格的保护起来,怎么会落入秦国手里,还大规模量产了呢?
显然这对己方一方是极大的威胁,伤亡数字可能会因此而创出新高。
“操,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就是陈烈风想对秦雷和秦军说的话。
第六五二章
秦雷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再试试自己额头道:“不烧啊,那就一定是在说笑话,”说着干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