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试验时,只一根针下去,那小子便已昏死过去。现在有这么多根针,便是铁人只怕也支持不下来。我在做什么?为了自己的研究,难道就要让无名这孩子忍受如此非人的痛苦吗?
至真老祖在研究与良心间徘徊不定,不知所从。
无名自极度的痛楚中缓过神来,见至真老祖一脸古怪表情的呆呆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不觉道:“老道你怎么不弄了?别怕!我忍得住。”
清脆的童音犹如天籁一般在至真老祖脑中回荡,心中争斗了许久的良心与研究之战,终于在无名的这句话中分出了胜负。
至真老祖猛地一咬牙……床,一脸毅然决然的神情,痛下决心道:“不干了,老祖不干了。”
正自被无名痛苦模样弄得心下紧张万分的程怀宝被老头激动模样吓了一跳,嗔怪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至真老祖赌气似的道:“这见鬼的研究不做也罢!”
程怀宝本就担心无名忍受不住,一听这话登时眼中一亮,老头猥琐的样貌也因此在他心中高大了不少,口中连声叫好,直道:“不做最好。”
谁晓得身为受害者的无名却一点都不领情,紧皱着眉头道:“为何不做?我说过我忍得住。”为了还他幼时的心愿,这小子固执的紧,再大的痛苦也不在意。
至真老祖与程怀宝面面相睽,谁也没想到无名竟会自找苦吃,至真老祖心头苦笑:“想不到老祖我首次良心发现,却碰到这么一个不开窍的小子。”
程怀宝最是关心无名这位傻兄弟,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兄弟你误会了,师父不是不做,只是换一种方法而已。对不对,师父?”说着话冲至真老祖丢了个眼色。
至真老祖自然心领神会,连忙点头道:“是啊是啊,方才突然想到另一种方法,所以才会叫停。”
无名信以为真,不再说话。
至真老祖心中又是一阵苦笑,他又何曾有什么新的办法,能想到的法子昨晚都想过了,若非万不得已,他又怎会用金针截脉这等最费力气、痛苦又最重的法子,便是以他近百年的修为,要想为每一根银针灌注上阴阳两种至极真气,也要累得吐血。
借着拔针的空当,老头终于想到一个蒙混过关的方法,继续昨天的真气测试。
至真老祖先将无名被制成锁窝的穴道解开,然后提功运气,经过慎重考虑,终于决定用出梭形真气。梭形真气乃是至真老祖三种拟形真气中攻击力最为强大的,形如梭镖两头尖尖,专破各种内家外家护体真气,即使是金钟罩这等横练功夫练至绝顶的外家高手,也绝禁受不起一击。
要想抵挡住至真老祖这天下无上的梭形真气,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便是逃,再厉害的真气打不到身上一样没用。另一个法子比较难,护体真气的功候比至真老祖要强上一筹以上才能抵挡得住,问题是又有哪一个的内力火候能比得上这个练功练了九十多年老家伙。
至真老祖生怕无名禁受不起,只运了一成功力的真气,小心翼翼、其缓无比的自无名手上劳宫穴输了进去。
老头失算了,梭形真气的攻击力确实可言天下无双,可惜如此施用在无名身上却是以短击长,还没容他来得及反应,“嗖”的一下便被吸得无影无踪。
至真老祖人老脾气可不老,怎甘心白白被吸走一股真气,又被挑起了不服输的性子,低喝一声,又一股真气送了过去。
……
当至真老祖气喘吁吁、满身大汗,足足被无名吸走至少十年苦修的真气后,他终于承认,他搞不懂无名这小怪物。唯一得出的结论便是无名体内经脉中隐藏着一个神秘的东西,这玩艺能够将任何进入无名体内的真气吸收融合。也因此,任何真气测脉术对于无名来说都是徒劳的,而点穴术与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