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还行吧?”
倪文章笑了笑没有说话,苏望喝了一口酒摇摇头道:“唱得很一般般,元庚,你可不适合唱这种歌。而且你现在唱这歌,有点破坏气氛。”
陈元庚看了苏望一眼,不由大笑起来,他举起手里的酒杯,对众人遥举了一圈道:“各位,实在抱歉,我老陈有点不合时宜,坏了大家的兴,自罚一杯。”说完便一口气把酒喝完。
大家顿了一下,脸上都浮现出笑意,纷纷道:“好,小庚豪气小庚爽快”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苏望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了。崔敬仁几个只是客气了几句,也不再挽留了。
苏望走出大mén,发现身后跟着倪文章和陈元庚,三人在mén口等车时闲聊了几句。
“小庚,你怎么不到军校进修,怎么跑到我们中人大学读国民经济学?”倪文章问道。
陈元庚撇了撇嘴道:“我大哥二哥大姐夫二姐夫都在军队里,已经足够了。而且现在我们瓦甘罗也在讲经济建设了,我要是能学好了,帮哥哥们管管后勤也是好的。”
翡翠宫安排的车过来了,谦让一番,倪文章先走了。接着是陈元庚,临走时他握着苏望的手道:“苏望,我们都是学经济建设的,以后还要多多jiāo流。”
“那是一定的,只有多jiāo流沟通,互相学习,才能有所进步。”
坐在车上,苏望想着今天的事,对初次见面的陈元庚很感兴趣。据俞庭安sī底下介绍,陈元庚是东南亚瓦甘罗共和国的“**”。他父亲陈培伦是瓦甘罗共和国开国元勋,在独立战争中功勋卓著,不仅是瓦甘罗共和国执政党…人民团结阵线的元老,更是瓦甘罗共和**队的缔造者。
瓦甘罗共和国此前与中国关系一向不错,在独立战争中获得了中国的鼎力相助,据说祖籍中国海西省的陈培伦曾经到中国进修过军事,算得上是罗老教出的弟子。只是这几年他们老一辈的领导者相继去世,素猜南总统强势上位,中瓦关系变得有点微妙起来。
这个陈元庚今晚来上这么一出,十有**是故意的,他还真是个妙人。
回到宿舍里,苏望看到桌子上厚厚一叠的资料,头都有点大了。八月三号回到首都,按照俞枢平教授的安排,苏望将参加一个课题,关于西南地区的经济情况调研,他被分配的地区正好是荆南省西部邻省…黔中省。出发日子定为八月十日,在此之前,苏望必须抓紧时间熟悉黔中省的情况,阅读大量的统计资料。
苏望坐在桌子前,脑子静了一下,便把资料推开,翻出一张表格填写起来。这是今天中心办公室马主任给的调级报告,苏望终于被调整为正科级。看到中心来还真是来对了。别看这个单位不起眼,可中心主任好歹也是副部级,享受副部、正厅级待遇的专家和领导们可以坐满一个小会议室,自己这个正科级是最垫底的。俞枢平此前暗暗透过风,希望苏望在读研毕业时把级别调整到副处级,下去也方便安排。
这的确是件好事。
第二天上午,苏望在中心开会,讨论去西南调研的安排事宜,腰里的传呼机就一直振个不停,他chōu空悄悄地看了一眼,原来是俞庭安和罗小六在轮番地呼他,没有留言,只有一个电话号码,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好容易等会开完了,再去马主任那里把调级表格jiāo了,苏望总算有空给这两位大爷回话。一通电话才知道,原来这两位又纠集了一批人聚会,不过这次不在翡翠宫,而是在一个叫什么天使会所,而且离首都有点远。
俞庭安在电话里振振有词道:“老苏,今晚是老夏过生日,我们一帮人给他庆祝生日,来的人老头子都是副部级以上。爷爷不是让我们多给你介绍一些人脉吗?这些家伙都是属耗子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