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政办副主任,差距还是蛮大的,所以汤致远在苏望面前也就表现得很老实,甘心做起跑腿跟班的活。
不过在岩脚垄乡、金洞乡跑了几天,苏望觉得汤致远用起来还是不合意,至少比周文兴差远了。虽然周文兴学历没有汤致远高,知识没有他广,但是贵在老实勤恳,好学进。汤致远估计在心里把自己定位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苦命人。虽然当面还听苏望的指挥,但是背后却是一肚子牢骚,尤其是毫无冲劲,属于不赶不走的角色。
在三家坳乡,苏望接到了传呼,张宙心有事找他,说杨明和从潭州打电话过来有事找他。
苏望和汤致远匆匆赶回了义陵县,在县政办的办公室里,苏望很和气地问道:“小汤,这段时间我看你有心事,是不是家里有事?”
汤致远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是的苏主任,家里刚好给介绍了个对象。我父母亲年纪都大了,催着我在年内把事情办完。”
“嗯,既然这样,过两天我还要下乡,你就不要去了,先把个人问题解决了,这可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
“那多谢苏主任了。”汤致远面带喜色地答道。
看着被汤致远出去后顺手给带的房门,苏望不由叹了一口气,随即抓起电话拨通了杨明和的电话。
“杨老师,学生我给你请安了。”
“你小子是不是犯错误,被组织发配边疆了?我都找你两天了。”杨明和笑呵呵地说道。
“杨老师,你不能把你学生想得如此不堪啊。我下乡做调研去了,了解下面乡镇第一手材料去了。”
“哦,这样啊。”杨明和开始转向主题,“老张的事情我都问过了,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荆南日报还差一个编辑,二是省委办公厅综合调研二处还差一个科长,都是正科级。我把情况说了一下,这两处都愿意调老张过来。”
苏望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位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这两处平日让苏望高山仰止的机关单位在他嘴里就跟荆南工学院办公室一样。
“杨老师,要不你把我也调过去算了。”苏望扭捏道。
“你不行啊,你小子在学校里就一肚子坏水,这两处不欢迎你这样不合格的党员干部。”杨明和打击着苏望道,随即便说起正题来,“苏望,你要过来我就要重新为你考虑单位了。说实话,那位更看重你,只是你太年轻,担心拔苗助长啊。”
苏望知道杨明和嘴里说的那位就是他的靠山,极有可能是他的泰山老大人,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职务。苏望语气中带着笑意道:“杨老师,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其实还希望继续待在义陵县。”接着苏望把义陵县目前的局面跟杨明和简单地说了一下。
“嗯,这对你来说是学习的好机会,到了县处一级,尤其是县委、县政府的正副职,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有时候这种基层层面的手段更是你在别处看都看不到的。你能够意识到这点,沉下心来学习很不错。”
“杨老师,你这话太打击人了,县里还是基层?唉,这人比人得气死人啊。”苏望打趣道。
“少废话了,你赶紧和老张商量一下,我这还等着回话呢,确定好了这边就发调令过去。而你,苏望,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沉住气,首先不要心浮气躁,轻举妄动,记住你的职责就好了;其次越是在这种情况就越要踏踏实实做实事。不管再怎么乱,把你的本职工作做好就行了。”
“杨老师,我记住了,我现在这层面还到不了参与斗争的程度,与其乱掺合,还不如做好我的本职工作。”苏望神态严肃地答道。
跟杨明和结束通话后苏望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张宙心,约他一起吃饭。张宙心满口答应,说用不着去别的地方,在他家吃一顿就行了,反正他老婆正归他管,批假提前